“神醫我們是知道得!醫術很厲害,而且是為我們這些窮人治病的怎麼你說她是品行敗壞呢?”

“她哪是什麼神醫!我是她的姨,她從小就沒有學過醫術!指不定去偷誰的勞動成果呢!”

“而且啊!我女兒一個安分守己的大閨女,居然被她陷害說不乾淨,送去了牢房。就連她的未婚夫她也給送去了!她未婚夫是我們以前的莊主兒子,自從莊主被抓了之後,她就想辦法擺脫人家,可伶我的女兒啊!年紀輕輕得就被那個白眼狼給害了!”

“我養她那麼多年,不僅不感恩我,還使勁欺負我!這玲瓏閣還跟這種人合作!還有沒有王法了!”

說完,周氏倒在地上,嗷嗷大哭,掌櫃的見沒有辦法趕走,連忙派人上去把嶽青凝叫下來。

圍觀的群眾一聽,都在議論這品行是真的不行,甚至還有幾個去指責玲瓏閣的人居然跟他們合作,表示以後再也不來這裡買草藥了。

周氏見目的達到,很是開心,自己就打算讓那個嶽青凝賣不出去草藥!敗壞她的名聲。

見火候差不多了,周氏準備離開。

只是這個時候,一個女聲從後面傳來:“周姨啊!走這麼急啊!?你還沒有說清楚我怎麼個品行不正,罪惡滔天呢!”

聽到嶽青凝的聲音,周氏心裡有點發虛,但是想到周圍有那麼多人。她也不敢拿自己自怎麼樣,就壯起膽子,轉過身來。

圍觀得人看到是嶽青凝,連忙說:“你不用怕!她來了!大傢伙的眼睛是雪亮的!只要你大膽得說出來,我們一定不會縱容這種人渣的!”

說完,還有人把周氏推了過去。

周氏看到面前的嶽青凝似笑非笑得看著自己,底氣有點不足,隨即想到身邊有那麼多人,也不在慫。

“你可別怪姨狠心,實在是你做的太過分了!”

嶽青凝看著面前把黑的說成白得周氏,只是淡淡得回答道:“你是不是不知道造謠是會坐牢的!”

周氏臉色白了白,心想不能讓這個賤人把自己嚇住!

“哈哈!楚大人!下官一定會照辦的!”曹縣令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擔驚受怕的說道。

楚涵野眯了眯雙眸,看著曹縣令,眼裡劃過一抹狠絕,沒有再說什麼。

這個老狐狸,他以為這麼多年,他做的那些勾當自己都不知道嗎?

一個小廝趕來,“老爺!有民眾鬧事!”

曹縣令一聽,就怒了:“是誰!整天吃飽了沒事幹嗎?”

“是玲瓏閣的掌櫃過來報的!據說是一個女人鬧事,好像是跟最近的那個神醫有干係?”

神醫?哪個神醫?莫不是會嶽青凝?

想到這,曹縣令看了看身邊的這個男人,這個大神似乎跟嶽青凝是認識的。聽到跟嶽青凝有關,楚涵野吩咐秦致帶自己過去。

那個女人一天天的真不省心,但是楚涵野忽略了一個問題。就是為什麼一聽到跟嶽青凝有關的事情,自己就會毫不猶豫地過去。

周氏還在撒潑,她料定了今天人多,嶽青凝不敢把她怎麼著。於是火上澆油,越說越離譜。

嶽青凝看到她也不惱,任由她說下去。

不一會曹縣令就到了:“怎麼回事啊?不知道本官事務繁忙嗎?”

掌櫃地見曹縣令來了,忙迎上去:“大人!這婦人一直在我們這鬧事,說是嶽姑娘品行不正,不讓我們合作,敗壞我的生意!”

周氏看到縣令來了,也不慌,光天化日之下,她就不信他們能拿她怎麼著,只要自己一口咬定是嶽青凝害了嶽婉如和莫諮玄就好了。

“大人!你可要為民婦作主啊!這嶽青凝她把自己的表妹和未婚夫陷害進了牢裡!”

聽到周氏的哭訴,曹縣令努力想了想,似乎秦致是把倆個人交給自己處理過。

咳了一下,曹縣令說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啊?”

“這嶽青凝因為上一任莊主被抓,為了陷害前任莊主的兒子就說我女兒跟她未婚夫一起作惡,自己當上了莊主!”

周氏也說不出什麼理由,但是她想到昨晚那個女人告訴她,只要自己一口咬定是嶽青凝的錯,就不會有事。

“你可知汙衊是要坐牢的!”曹縣令聽到這裡感覺似乎和楚涵野有關係,他不能得罪楚涵野,便出聲制止道。

“大人!民婦冤枉啊!實在是這嶽青凝欺人太甚,我養了她十幾年,她卻恩將仇報,帶著全村人一起種草藥,卻打算活活餓死我啊!”像是生怕對方不信,周氏還使勁哀嚎了幾聲。

趙壯在後面聽到周氏倒打一耙,明明是她自己看不起不想種,現在倒反過來說別人,氣得想直接打死她。

還沒等曹縣令開口,一個磁性的男聲傳來:“哦?我怎麼不知道我手下的村莊有這種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