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臨頭還敢叫喚,立即幾個衙吏上前把莫子給押了下去!

楚涵野側了側頭,面向這邊說道:“還不走?”

反應過來是楚涵野在叫自己,嶽青凝楞了一下,隨即跟了上去。

秦致推著楚涵野出門的時候,冷冷得看了一眼周圍的那些村民,村民們被看得發毛,但是想到自己幹得事,也不敢說話。

楚涵野自然不會放過這些人,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剛剛嶽青凝身上的“糧食”可是充足著呢!冷冷得丟擲一句,“莫家莊所有剛剛參事人員,賦稅在原來的基礎上在加三成!”

聽到這句話,大家雖然敢怒卻不敢言,沒辦法,誰讓他們剛剛分不清好賴,被莫遠那無賴給利用了個遍呢。不知道是誰喊道:“都怪那莫遠!我們去教訓他一頓!這些年沒少壓榨我們!”

“走!”立即有眾人附和道,隨即大家都贊成,一群人浩浩湯湯得上前去,一人給了莫遠一腳出氣!

坐在馬車上,嶽青凝是時不時轉頭看一眼楚涵野。

“有什麼事情嗎?”冷冰冰得聲音想起,把正在偷看楚涵野的嶽青凝嚇了一跳。

嶽青凝心裡盤算著那三成地租,狗腿得說道:“嘿嘿嘿!楚老爺啊!你之前說得....”

誰知那男人一臉的淡然說道:“嶽姑娘在說什麼?楚某不懂。”

嶽青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狐狸一下子就炸毛了,“你之前明明答應過我的!只要我能要回租金你就會讓我收房租,分三成的!你該不會是想食言吧!”

嶽青凝炸毛的反應,極大得取悅了楚涵野,“放心!給你的不會少。”

聽到楚涵野的回答之後,那顆懸著的心可算是放下來了,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在這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嶽青凝唯一認的就是那白花花的銀子了!

回到楚夜寒的地盤天已經黑了,嶽青凝沒有忘記自己答應過的事情,忙完手上的賬本之後,就匆匆得跑去了楚涵野的房間。

誰成想,剛剛要進去就看到了某幅要流鼻血的畫面,男人鬆鬆垮垮得穿著裡衣,剛剛沐浴完的水滴還留在面板表面,嶽青凝清楚得看到有一顆水珠順著那人魚線滑向了某個不知名的地方。

臉瞬間就像一個煮熟的蝦子一樣紅,說道:“那個...要不你先穿好衣服!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強忍住尷尬,嶽青凝在心中默唸著清心咒,強迫自己不去看別的地方。

過了好一會才進去。

男人半躺在床上,察覺到有人進來了。

不知道是為了剛才的尷尬還是警告,楚涵野清冷得說道:“治不好!你就沒必要活著了!”

腳步一個踉蹌,男人聲音中冰冷可怕的威壓讓嶽青凝感覺很不舒服。

嶽青凝輕輕掀開了衣服,古銅色的面板立即暴露在嶽青凝的視線下。

只見男人墨色色的長髮隨意地披落,古銅色的面板在衣服的遮擋下若隱若現,古銅色的面板,完美的身材沒有絲毫一絲贅肉。

氣氛一下子上升的很曖昧,就算是嶽青凝這種經常看著別人身體去扎針的人,也有點心不在焉,強忍著美色的衝動。

嶽青凝強迫自己要鎮定......要鎮定.......一定要把注意力放在該放的地方。

看了楚涵野身上的情況,嶽青凝說道:“你這個是早年中的毒,現在已經是擴散得比較廣了,我只能先幫你把感染比較潛的地方先給你排出來。”

楚涵野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這麼高冷嗎!

當布針到了後背的時候,一道道傷疤赫然出現在嶽青凝的眼前。這種疤痕嶽青凝見過很多,一般只會是因為被鋒利的刀劍所傷!

奇怪想著一個靠收租的土豪,哪裡來得刀傷。令人琢磨不透,楚涵野的眸光閃過一絲光亮。

“你在幹什麼?”男人清冷的聲音傳來。

聞言,嶽青凝怔了怔:“沒......沒幹什麼.......”聽到嶽青凝的回答,楚涵野沒有在多說什麼。

嶽青凝感覺這個男人就是一團謎,猜不透他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