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士兵漸漸遠去,吳伯搖了搖頭,正當此時,門內匆匆趕來一人,說道:“吳伯,那兵士呢,人呢?”

“老爺,他已經走了。”

“走了?你怎麼放他走了!”

“老爺,你不是說讓我告訴他,你不在家嗎?”

“哎呀,麻煩了!”男人說著一拍額頭。

中午吃飯時,男人坐在桌上,旁邊的妻子給他夾著菜,可男人握著筷子半天都沒有動作

“老爺,你怎麼心神不寧的!”

男人將筷子輕輕地放在桌子上,嘆息一聲說道:“我也不知道,可總感覺眉心一直跳,感覺總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旁邊的女子溫柔道:“老爺,您別擔心,您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安然度過的,也許可能是最近飲食不佳,回頭我讓小廚房換些可口的菜餚。”

可是這位這位老爺卻是心生憂慮,搖搖頭說道:“我總感覺心緒不寧,不如我們去錢塘旁的寺廟敬一柱香,也許那裡的方丈能給我一些指點。”

錢塘縣淨慈寺。

“看著眼前的大佛,這位老爺感覺心中舒暢了許多。

方丈雙手合十,說道:“曹居士眉頭緊鎖,不知此次所為何事啊?”

看著眼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男人嘆了一口氣,說道:“方丈,這幾日以來,我心中煩悶,總感覺有大事發生!”

淨慈寺方丈嘆了口氣,說道:“阿彌陀佛,居士須知相由心生,也許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

曹居士點了點頭,繼續答道:“如今有一事我如鯁在喉,不吐不快,還往大師指點迷津!”

“還請曹居士言明!”

“義軍在江淮之地黃河兩岸與元軍大戰,現如今派往使者來到錢塘等地籌措糧草,可是前些日子我拒絕了義軍使者。”

方丈一聽,心中陡然一緊。

“莫不是那丐幫義軍盟主嬴無垢!”

“正是此人!”

“阿彌陀佛,此人生性殘暴,霸道狠辣,實非明主,曹居士所為並無不妥之處,只不過還需提防小人暗算。”

“謝大師指點,在下明白了!”

武安城大營之中。

啪的一聲,曾雲風將摺子扔在了桌案之上,“你是說錢塘這些人都不尊號令給,拒不出售糧草。”

使者點了點頭,說道:“啟稟幫主,是這樣的。”

曾雲風冷哼一聲,說道:“哼,真是給他們臉了,傳令張士誠兵進錢塘,在冊人員一概抓捕入獄,我倒要看看是誰在背後給他們撐腰。”

“另外傳遞給白子陽,我要知道有多少寺廟在背後興風作浪!”

“高郵、揚州平江等地又有多少寺廟不思侍奉佛祖而是擅自干涉軍政事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