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明白,可是....”

“沒什麼可是,去吧!”

胡青牛這幾年主持百草堂工作甚至參與百草堂一些事物,漸漸有了一些上位者的氣息。

難姑一旁看著胡青牛在人走後走到胡青牛面前說道:“師哥咱們這樣是不是有些...”

胡青牛笑了笑,“有些取死之道!”

“別人沒接觸過嬴無垢,你我還沒接觸過嬴無垢嗎?區區一個番僧能取得了他的性命!滑天下之大稽,也就這些跳樑小醜跳來跳去,最後把自己裝進去了,別管這些人!舵主咱們的任務還很重。”

胡青牛說著嘆了一口氣,將一個摺子開啟,說道:“看看!”

難姑拿到手裡一看,“居然是天花!”

“是啊,天花,還有鼠疫,這些瘟疫真是不得了啊!”

“各地因戰亂報上來的這些疾病,如果不遏制,很快就是一大片一大片的!”

“可是師哥,咱們怎麼解決這些瘟疫啊?”難姑也犯了難。

“所以說,我當初的決定是正確的,百草堂藏書閣內真是浩如煙海呀,舵主也不知道從哪裡蒐集了這些古醫典籍,甚至裡面有治瘟的法子。”

難姑有些興奮的說道:“這可是福澤蒼生造福百姓的事兒!”

胡青牛也笑了笑,“誰說不是呢,就憑這些丐幫義軍就能籠絡住人心,舵主是從來不怕這些人心離散的,他怕的是有人在他背後搞手腳,而他不知道是誰。”

“你是說舵主現在如今在暗處等著這些人跳出來。”

“要不你說呢!你有沒有聽到九龍煉血堂那邊發生任何的紛爭呢!”

“丐幫弟子幾十萬,難免都會有些雜草攙和進來,在你我進入丐幫之前,丐幫便進行了好幾次大清洗,看來又是時候了。”

難姑有些難以相信:“師哥,你是說...”

“所以我說咱們不要妄動,現如今就是一動不如一靜,動得越多,死的越快,這些臭魚爛蝦總想在裡面攪風攪雨,喜歡在爛泥裡面蹦噠,總有一天把自己給裝進去!”

陳友諒大營之中。

“將軍,舵主已經,咱們是不是也...”

陳友諒伸手打斷打斷了這個人的話,“去做事,別多話,如今正是風聲鶴唳的時候,別讓我在你嘴裡聽到一兩句閒言碎語,否則我饒得過你,軍法饒不過你。”陳友諒眯了眯眼睛,看著眼前的手下。

他太清楚不過,嬴無垢能騙得過別人,可是能騙得過自己嗎?嬴無垢這種人,怎麼會輕易把自己置於險地,甚至犧牲自己來做這些事,除非這件事有利可圖。

陳友諒,想來想去,沒有別的東西,唯有一個內部整肅和等一些該來的人。

這位屬下緩緩走出營帳,陳友諒又招手道:“慢著,剛才我跟你說的話,你不許一字一句漏出去,聽明白了嗎?”

“是!”下屬恭恭敬敬回禮。

陳友諒駐紮在武安城邊與朱元璋形成犄角之勢,維護著武安城,這近一個月數他們兩個與蒙古軍交戰最多,損傷最為嚴重,同樣立下的戰功也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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