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坐在一塊大石上,周邊的丐幫以軍周圍的丐幫義軍正在清剿著殘餘的蒙古韃子兵。

甚至有些人還在給這些哀號不已的蒙古兵補刀,嘴裡還罵罵咧咧地說道:“孃的的,把老子的寶刀都砍捲刃了,這些蒙古兵真是夠硬的。”

“你算了吧,你那也叫寶刀,不知道從誰身上摸來的!”

“唉, 我什麼時候能弄一把千機堂的寶刀就好了,那千機堂的寶刀才真是好刀,我這一身寶甲,沒個寶刀,真是不相稱。”這人說著摸了摸自己身上的寶甲,滿意至極。

他的寶甲之上鮮血淋漓, 一滴一滴的鮮血順著寶甲的聚集,在邊緣已經整合了血痂。

可是這男人一點兒也不在乎,反而是對自己的寶甲分外愛惜。

另一個男人,看著眼前這個大鬍子大漢身上的寶甲,羨慕不已。

雖然這寶甲之上傷痕累累,可是。男人知道這玩意兒對於他們來說就是第二條命。

對於他們這些投入丐幫義軍的人來說寶馬寶刀寶甲都是他們心中最想要的東西。

可惜丐幫千機堂雖然善於鍛造,可是寶甲寶刀也只有3000副,也只有3000人能拿到。

這3000人無一不是悍勇之士,而這一次來到河南開封之地馬踏黃河的人就有接近幾萬人,這寶甲寶刀哪有那麼多人能分得到呢。

大鬍子大漢摸了摸自己的寶甲,將上面的血痂揭下來,頗為感嘆,這寶甲真的是頂得上一個武功高手為自己保駕護航了,要不然昨天晚上自己說不定就已經涼在這兒了。

空聞站在曾雲風的旁邊,看著滿地的屍首,心中感嘆,默默合起雙手,唸了一句佛號, “阿彌陀佛, 少林寺乃佛門清修之地,而如今卻變成了煉獄,罪過啊罪過。”

這遍地的屍體幾乎已經將少室山周圍鋪滿,王保保手下的這些蒙古精兵不可謂不精銳,丐幫來的義軍同他們廝殺一夜,他們同時裡應外和,還有江湖武林人士的助陣,就算是這樣的情況,也是殺敵1000,自損800。

這時幾個穿著鎧甲氣勢雄渾的人走了過來,為首的正陳友諒,而陳友諒此時神色面龐都發生了非常明顯的改變。

曾雲風看著陳友諒的面容,微微笑了笑。

陳友諒單膝跪在曾雲風面前,拱手道:“屬下幸不辱命,以汝陽王察罕涵和王保保帶來的兵馬全部圍殲,不過...”

曾雲風眯著眼看了一眼陳友諒說道:“不過什麼?”

“舵主恕罪,不過王保保和汝陽王察罕,我們沒有找到他們的屍首,想來是逃了!”

曾雲風拍了陳友諒的肩膀說道:“沒找到就算了!”

說著, 曾雲風站了起來, 環視一下四周說道:“儘快打掃戰場,另外飛鷹傳書馬榮馬寧秦路等人會聚開封府, 我要在七日之後看到開封插上我們的大旗。”

“是!”陳友諒拱手。

雖然陳友諒低迷順眼,可是他心中的想法,曾雲風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王保保和汝陽王察罕想來並不是。真的能逃走,而是陳友諒刻意做的。

丐幫之中的義軍可不只陳友良一股,而是有好多股。陳永亮當然想養寇自重。

馬寧馬榮秦路論及帶兵與權謀的確抵不過陳友諒,陳友諒在短短時間內就在他們其中脫穎而出,儼然已成為他們之中的佼佼者。

不過現在大戰將至,曾雲風不可能罪及陳友諒。

放走王保保或者汝陽王察罕算不得什麼,汝陽王手中最精銳的兵馬被殲滅在少室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