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起以死壓人,教主怎麼忍心降罪,可能是你們已經習慣了將在外,教主之命有所不受!”韋蝠王在一旁陰陽怪氣道。

“蝠王,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常遇春怒道。

“你當然不會處心積慮了。”趙敏說道,“但是有人,恐怕有人別有用心吧!”

“你是說我被人利用都不知道!”常遇春再次怒道。

“本來我也不想說,可是看來有人想借刀殺人,可是有的人被人利用了卻真的不知道!”韋蝠王在一旁幫腔說道。

“我們一致同意要殺趙敏,無非為了明教,為了軍中兄弟,我們不希望我們在日漸取得勝利,兄弟們拿性命換得成果的時候,因為不加防範而前功盡棄。”

朱元璋皺著眉頭。

“說的對,你們從來沒有打過仗的人,怎麼會知道隨時戰死沙場的那種滋味啊!”常遇春道。

“這麼說你們是勞苦功高,我們坐享其成了?”韋蝠王再次譏諷說道。

“好啦,大家稍安勿躁。”張無忌勸道,“義軍的人也好,總壇的人也好,都是自己人,何況現在大敵當前,我們理應團結一致,共同抗敵才對。”

“教主說的沒錯!”常遇春讚道。

韋蝠王和趙敏相視一眼,心中很是無奈。

“難得兄弟相聚,今晚就在此宴請大家!”楊左使說道。

“好,就這麼決定啦!”張無忌高高拿起,輕輕放下。

常遇春端起酒杯,“蝠王!”說著和韋一笑碰了一下,說道:“我常遇春行事太過魯莽,還請蝠王不要見怪,別見怪。”

“我韋一笑總是口不擇言,常兄也別見怪。”

“好啊,說那麼多幹什麼呢,今天晚上有這麼好的女兒紅,今天晚上要不醉不歸!”殷野王說道。

“不醉不歸!”

“好!”

“大家果然是豪氣男兒,我在這裡敬大家一杯,喝過這杯酒之後,以前的誤會都煙消雲散,我們仍然是好兄弟!”張無忌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常遇春端起一碗酒,喝了一口之後,立刻覺得精神大振,又繼續說道:“好,難得今天晚上這麼高興,我們大家一起敬張教主一杯!”

“好,來人斟酒!”

可是這件事情很快就傳到了曾雲風的耳中。

曾雲風捏著書信問道:“你是說明教之中主將和張無忌之間相互猜忌。”

曾雲風看著跪在眼前的白子陽。

白子陽點頭說道:“確實如此!”

“好,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曾雲風揮了揮手,白子陽離開。

現如今,淮河以南之地,大都已被丐幫義軍和明教義軍攻陷,大元朝廷岌岌可危,即使汝陽王察罕奮力掙扎,可是疆土在一片一片的丟失,這已經無法挽回了。

而陳友諒同樣是勢如破竹,在丐幫各地分舵的助力之下,奪得了大片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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