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可以和明教緩和關係,但是必定不能讓明教和丐幫同流,這樣不僅僅會引起六大派的忌憚,同樣會讓朝廷生出防備之心,一致對外。

如今這個時刻,爭取越多的時間對於丐幫它的發展越有利,至於犧牲的是誰, 毫無疑問定然是明教。

這天下終究只有一人能做主,也只能有一個聲音,太多的聲音對這天下,沒有好處,只有壞處。

透過與張無忌一番接觸,曾雲風明確了這個人不是天下最後的歸屬, 張無忌他做事猶猶豫豫,顯得頗為小心謹慎,他也從不向自己的屬下說拒絕兩個字, 可在曾雲風看來這就做大事惜身,絕不可取。

張無忌根本不知道要的是什麼,如果作為一個守成之君來說,他應該會是一個統領,可是現如今來看,張無忌不是最好的選擇。

而如今的朱元璋還沒有找到他該有的位置,曾雲風不得不提前打算。

陳友諒未嘗不能是下一任王朝的君主。

船隊在舟山靠岸的那一刻,一位信使就前來稟報,“啟稟舵主,飛鷹傳書!”

曾雲風接過來一看,搖頭說道:“哎呀,明教這些舵主真是戰力堪憂啊!”

“怎麼啦?舵主!”

“你看看吧!”曾雲風說著把書信遞給了秦川,書信上分明寫著江南明教戰事不利,汝陽王大獲全勝,連戰連捷, 明教節節敗退, 汝陽王察罕現已得勝還朝。

“從我們出發前往靈蛇島,江南就戰事不斷,那裡還好不是我們的大本營。”

“再說,我們也沒有公然起義和朝廷直接對抗,所以並沒有造成太大的損傷!”

“可是明教自從張無忌主事以來,舉起反元大旗,屢屢拉起起義大軍攻城拔寨與朝廷直接對抗,所以出現這樣的結果,我並不意外。”

“舵主,咱們也是反元,為什麼不?”

曾雲風再次搖頭,“你不清楚,這天下大事有分有合,這大元朝廷元氣未盡,漢人之中很多走狗,甚至當地漢人豪強都向大元朝廷靠攏。”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想推翻朝廷非常困難,底層的民眾雖然被壓榨,甚至活得生不如死,可是隻要有一丁點兒希望,哪怕只是希望,他們也會選擇繼續苟延殘喘下去。”

“這就是百姓,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刻,他們絕對不會選擇造反。”

“在沒有百姓支援的情況下,輕易的舉起反元大旗只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我跟你說,我在等一個時機,而這個時機遲遲沒有到來。”

“我們要按捺住自己的心,慢慢地積蓄力量,等待爆發的那一刻。”

曾雲風嘆了口氣,這一次雖然奪回屠龍刀,可是並沒有去取倚天劍,因為曾雲風也實在沒那個臉直接向趙敏搶奪倚天劍,再說曾雲風看了周芷若好幾次,周芷若都沒開口,曾雲風怎麼好幫她去取呢?

脫離舟山之後,曾雲風和秦川單獨出發乘坐小船離開去往中原,至於剩下的人則是要處理波斯總壇的船隊和俘虜。

“舵主,你看那邊有一個人,好熟悉的背影啊!”曾雲風和秦川從舟山這乘小船剛剛靠岸上得碼頭,秦川就指著陸地上一幫人說道。

“舵主,你看那是誰!”

曾雲風回過頭一看,可不是熟悉嗎,被圍在其中的正是趙敏,身後還揹著一個長匣子。

“紹敏郡主,久違了!”鮮于通看著趙敏心中喜不自勝。

“鮮于通,以前你是我的階下囚徒,竟然敢擋我的路,滾開!”趙敏看起來精神狀況並不好。

“紹敏郡主,以前你人多勢眾,爪牙眾多,我忌你三分。”

“如今,你落了單,形單影隻,孤掌難鳴,還敢囂張?你的張無忌哪裡去了?”

“噢~!被人始亂終棄了!”

“你這個見風使舵的小人,我老實告訴你吧,張無忌就在附近,要是你不怕他的九陽神功打爛你的五臟的話,你只管動手。”

鮮于通一聽分外緊張,可是忽然反應過來,哈哈笑道:“呵呵,趙敏,你不必虛張聲勢了。”

“要是張大教主真的在附近的話,你幹嘛看到我就想跑啊?”

“好,我就看看張教主是不是真的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