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磅炮!”寶樹王驚呼。

“黃毛鬼,看見了沒有,這是咱們寶船的大炮,這只是校正彈,如果你們再不投降,還不知道誰把誰炸的粉身碎骨。”秦川道。

曾雲風擺了擺手說道:“哎,對番邦友人不要這麼苛刻。”

聽到曾雲風的話,旁邊的人都無語了,也不知道是誰上來第一個回合就打死了兩個人,第一次見面就把一人分屍,還好意思說我們呢,你這個舵主當的。

看見嚇得已經完全站不住的寶樹王和他的一干屬下,曾雲風笑著,旁邊的陳友諒很有眼色的搬過來一個石頭。

曾雲風坐在石頭上說:“你們汙衊我們丐幫,我大人有大量,也就不跟你計較了,現在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

“哎呀,現在我想談談,有人可以出來談談嗎?”曾雲風坐在石頭上抖了抖袍子大馬金刀地坐好。

寶樹王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站出來說道:“閣下想怎麼談?”

曾雲風指了指對面的地上,寶樹王愣了愣,陳友諒很有眼力,又搬出來一塊石頭,只不過這塊石頭比剛剛那塊石頭要矮上不少。

寶樹王臉上抽了抽,可是仍然在對面的石頭坐下來,可是坐下來的那一刻,他就感覺比曾雲風矮了一大截,心中不由鬱悶。

曾雲風拍了拍大腿,說道:“你們汙衊我們丐幫盜取你們聖火令,現在你我兩派打了起來,現在勝負已分,你們現在如待宰的羔羊,不過呢,我也不是好殺之人!”

“這樣吧,你寫封信回你們波斯明教總壇,叫他們賠黃金十萬兩,白銀十萬兩,珍珠寶石三鬥,我就放你們回去,如何啊?”

“你們這是敲詐勒索!”旁邊寶樹王的手下氣憤地用不流利的漢語道。

“哎,不要說得這麼難聽嗎?你想想看,不光是你,還有你船隊的幾百號人呢,你得考慮一下他們,對不對?”

“一個船隊啊,我想這遠洋船隊花費不少吧,憑你們波斯明教總壇的實力,這點東西總該拿的出來。”

“你這是敲詐,赤裸裸的敲詐!我不能接受!”寶樹王陰沉著臉。

旁邊的趙敏撇了撇嘴雙手環抱在胸,看著熱鬧,可心中無奈的搖搖頭。

這就是嬴無垢啊,無利不起早,遇上他算你們倒黴,他們連我們的屠龍刀都搶了,我趙敏都敲詐過,你也不想想,他能放你們全須全尾兒的回去,怎麼可能呢?

“這怎麼說的呢?這怎麼是敲詐呢?你想想看,現在你們是我們的俘虜,你們現在寫信回去的過程中要吃要喝啊,對不對?”

“你們現在的船,你們的人,你們的東西,都是我的戰利品。”

“你們自己哪有錢財吃喝呢?對不對?那你們既然要吃喝,是不是要交一些保護費呀?營養費什麼的,這少說...”曾雲風說著回頭看了一眼秦川,說道:“少說算多少來著!”

秦川板著臉說道:“少說得十萬兩銀子。”

“對,少說得十萬兩銀子,還有些雜七雜八的,看你們是番邦友人,我都少算了!”

寶樹王臉上抽搐,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又撥出來說道:“好吧,我們先試試,波斯明教總壇那邊還有九位位寶樹王,我們也不敢確定他們會不會花這麼大代價來營救我們。”

“再加上我們波斯明教總壇現在教主尚在缺位過程中,無人能當家做主,恐怕這件事情很難!”

“哦!”曾雲風笑了笑說道:“也就是說你們暫時不值錢!那也簡單。”

曾雲風拍著自己的腿站起來說道:“杜君泰,把這些人衣服全扒了,人送到那個什麼礦去挖煤,反正那些地方正缺少礦工!”

“是,舵主!”杜君泰看著寶樹王一行人露出了白森森的牙。

曾雲風說到這裡,突然笑了笑,也露出一嘴白牙,“哦,對了,別給他們喂太飽,他們可沒錢付,還有十香軟筋散給他們來點,這裡面有些人可是功夫不差,我可不想他們傷到別的礦工!”

“是,舵主,一定辦好。”

“寶樹王,咱們不如跟他們拼了!這是恥辱!”

寶樹王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拼什麼!咱們早已經被人家包圍了,你看那些樹林裡,無數的箭矢已經瞄著我們,你只要稍稍動作,咱們立刻就被射成馬蜂窩。”

“中土有句話,好死不如賴活著!我會想辦法逃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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