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咱們是要往南打嗎?”

“南邊有個屁的敵人,一群殖民者而已,執政官靠著商隊就已然把他們掏空了,以我們的力量應該往北。”

“北?那不是”

東鄉平度走到這個下屬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桃次郎,你跟隨我有多久了?”

桃次郎看了一眼東鄉平度又立馬低下頭,“近五年了。”

“這麼久,為什麼還這麼冒失,白鐵王國不是曾經的白鐵海盜團了,做事情不要莽莽撞撞,曾經給的教訓還不夠嗎!”

“將軍我就是因為當時太沖動,如今命我鎮守秘魯邊境,這麼多年,連窩兒都沒動,想打仗!想立功!弟兄們的心我都明白。”

“可是,只要執政官的令旗不動,咱們誰也甭想動,動,那都是罪過。”

“你以為執政官離開波哥大就只是給那些個跳出來的跳樑小醜表演嗎?”

桃次郎立刻感覺背後冷汗津津。

“將軍的意思是”

“軍中的這些人,你以為都是安分的?”

“白鐵王國派系眾多,民族眾多。信仰也多,個個都想登上臺跳一支舞。”

“可是,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的,要有耐心,要學會忍,做一個武士,這是最基本的要求,桃次郎,你明白了嗎!”

“將軍睿智!”桃次郎低頭顯得有些諂媚。

“不是我睿智,是我見過了太多教訓,現在已經不比當初了,當初白鐵王國還未建立,海盜團可以肆意擴張,如今不行了,人越來越多,事情越來越多,到我們手裡的東西越來越多。”

“執政官的疑心病也就越來越重,兵權算什麼,那根本不值一提,我們要的是執政官的信任,有了信任,什麼都有了。”

“這個你要牢記,軍中大將沒有信任,在白鐵王國,那就是一枚棋子,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被拋棄,你還調動軍隊!沒有令旗,我的頭夠砍幾次!”

“將軍閣下考慮周全。”

東鄉平度走到一旁,卻是跪坐下來,緩緩說道:“這椅子坐得我渾身不舒坦,還是跪坐比較合適我。”

“去吧,去佈置一番,外鬆內緊,秘魯這個地方我們是不會待太久的,新口令,抓鼴鼠!”

“是,將軍!”桃次郎拱手稱是,緩緩退出門,然後轉身離開。

東鄉平度,眯了眯眼睛,他眼上的一道疤痕顯得格外的猙獰。

“跳吧,跳吧,不跳,我手裡哪有軍功啊,軍中之人最怕的就是太平盛世,鬧得越大越好,越亂越好!”

另一邊,聖胡安島一個酒館。

“招募僱傭兵了,招募僱傭兵!”,

“你們是哪個傭兵團的?”

“看看!”一個長著棕色頭髮面白無鬚的男人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後的旗幟,顯得頗為自得。

“狂獅傭兵團!”

“對,狂獅傭兵團現在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