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做的手術一共有五臺,這五臺手術分為兩名白人、兩名黃種人、一名黑人,他們分別要從不同的人種中進行輸血。

而手術之前已經為那些即將手術計程車兵講過了這些情況,士兵內心是忐忑的,可是三等功就擺在那裡,又是執政官閣下親自來看他們,他們心裡總算是稍稍有些心安。

換血這種事情可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容易接受,最起碼一個白人給他換黑人的血,一個黑人給他換黃種人的血,一個黃種人給他換白種人的血這幾種做法在很多人看來,簡直是不可思議的。

隨著師長官宣佈解散,士兵們又開始圍起了醫護營,只不過醫護營門口已然有衛兵將他們隔離開,不讓他們輕易的進入醫護營內。

他們在衛兵保衛線之外交頭接耳。

“你說今天這種手術會成功嗎?”

“成不成功我不知道,反正那些個醫生在我們那些兄弟得了病的時候,尤其是腳要被亞馬遜河咬掉的時候,他們只會幹一件事,就是把他們的腿鋸掉。”

“我可不好看好他們能做的好這件事,黃種人的血換白種人,黑種人的血換給黃種人,黃種人的血又換給白種人,簡直就是瞎搞。”

旁邊一人卻是摸著自己下巴上長出的胡茬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我倒是覺得有可能會成功,不過成功可能性並不大。”

“那就試試看唄,我賭兩包煙能成功!”

“兩包煙?五包,我賭今天肯定不會成功,簡直是開玩笑!”

旁邊另一人立刻押上,接著就是更多的參與,聽到這個訊息之後的旁邊計程車兵層層加碼。

“我押兩包!賭可能!”

“托馬斯,你要輸慘了,我也壓兩包,成功!”

“一包,我賭他們不能成功。”一個黃種人男子道。

之後不停有人加入賭局之中。

在軍隊裡面,雖然禁止賭錢,但是賭煙幾乎成為了一種慣例。

就連他們的長官也不好在這一方面限制,口頭的賭博幾乎無法禁止,軍隊裡想要禁止這種賭博方式非常困難。

當然,賭錢這種事情是堅決不允許的,至於毒,現在還沒在白鐵王國內出現。

雖然英國人已經開始在各地販賣鴉片,但是在白貼王國,鴉片這種東西可是非常犯忌諱的。

在曾雲風知道了鴉片這個事情的第一時間,就已經將命令發往各地港口。但凡是查抄鴉片的,都是就地焚燬,連船隻都要全部沒收。

禁毒這個事情,在白鐵王國執行的如同鐵律,其他的事情可以緩和,甚至不做追究,甚至可以減刑和服勞役。

但是唯獨毒這個事情,在白鐵王國是沒有例外可言的,只要抓住就就地焚燬。

但凡運送販賣鴉片的一律處死,而且是就地立即,沒有任何條件可講。

曾雲風絕對不會允許這種東西在白鐵王國任何一地出現,對於這個幾乎掏空了中原核心的物品,它簡直可以說是一種惡魔的禮物。

對人沒有任何好處,軍隊之中就更不可能要這樣的東西。

但凡有吸食鴉片的,別說以後前途沒了,有可能連命直接都沒了。

曾雲風可不會給他們任何機會。

手術早已開始很長時間,外面圍著計程車兵仍然沒有選擇離去。

曾雲風透著玻璃看著手術室內所做的一切。

現如今的手術成功率還是非常低的,無菌環境曾雲風也只能儘量的滿足,可是仍然沒辦法全部給予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