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恰恰相反,另一邊,身在波哥大的曾雲風根本就不在意血脈高貴這一說法,對於這種說法,他是嗤之以鼻的。人類的高貴程度在他的眼中只有一種說法那就是能力。

這取決於整個人類的貢獻程度,而不取決於所謂的血脈高貴。

至於誰高貴誰低賤這一說法,只有死後才知道,人只有定格的那一刻,只有蓋棺定論的那一刻才能真正的給人做一個定論。

而所謂的誰高貴誰低賤,純粹就是一個玩笑的說法,誰能給誰否定一生,這不可能。

西班牙馬德里的這位國王的說法如果被曾雲風知道,一定被完全的嗤之以鼻。

人和人之間,真正的說誰高貴誰低賤,只不過是一廂情願,只有歷史,只有時間,才能看透誰更高貴,誰更卑劣。

而透過血脈的方法訴說這一論斷,不僅僅是不科學的,更是一種荒謬。

而且是異常主觀臆斷的說法,沒有人能夠自己單憑自己的主觀臆斷來給另外一個人下一個定論,尤其是在當前的時代。

歐洲的血脈論僅僅只是一個單方面的觀點,就算是英雄決定時勢,也絕對不是如今的模樣。

這一個論調甚至有些可笑,似是而非的說法不僅不能給人帶來正確的價值觀,甚至能夠影響人的思想。

普魯士勃蘭登堡。

腓特烈二世看著眼前的情報,心中異常的歡喜,他笑了,“終於他們還是打起來了嘛。”

“陛下,如您所料,西班牙與羅耶史密斯開戰了,只不過現如今英國並沒有牽扯進來,這不能說是羅耶史密斯的誤判,但是可以說是普魯士的勝利。”

腓特烈二世則是收斂了他的笑容,“現在還遠遠不夠,咱們要給他加一把火,羅耶史密斯如果無法站在我們這邊,我還是心中不甘。”

“英國王室能給羅耶史密斯的,我都能給,只不過是時間問題,如何能讓他站在我們這邊,才是最好的抉擇。”

大公神情一凜,立刻說道:“陛下請放心,這一切都會如同計劃所安排的一樣,一件一件的實施,羅耶史密斯也註定無法逃脫我們的計劃之外。”

腓特烈二世笑著說道:“你想的太過簡單了,羅耶史密斯這個人狡猾的如同一頭狐狸,他不會輕易就範的,咱們想的所有東西在他身上實施都不一定能成功,咱們要想的更多,想的更遠才行”

“普魯士只是一個剛剛開始升起的太陽,還遠遠達不到我們所想的那樣有威懾力。”

“我們的光芒也永遠照射不到家裡的孩子,如同我那個親戚的光芒一樣,英國所在的光芒,漢諾威王朝所在的光芒也根本無法投射到加勒比海,這位海洋的王者無法臣服於任何人。”

“總有一天,英國人也不會捏住它,更無法控制他,看著吧,他們和英國註定有一場戰爭,而且這場戰爭的時間不會太遠。”

“英國人圖謀世界的野心現在已經昭然若揭,只不過是時間問題,加勒比海也一定在英國的圖謀之中,他們之間的矛盾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陛下,你如何能夠論斷這一基調呢!”大公很是疑惑。

腓特烈二世只是笑了笑,撥動手中已經開始旋轉的地球儀,這是他的大臣剛剛為他製造的地球儀,上面的地圖都是最近更新的,可是地球儀上關於加勒比海附近歸屬的部分已經被重新標註了,那是一塊巨大的疆域,遠比普魯士要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