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特納在威爾特納的身邊說道:“你能看懂嗎?”

“能看懂一點兒,我在皇家港,有一個人把這個東西教了我一遍,準確的說並不是教給我,而是從我剛剛到皇家港開始就沒贏過。”

“而這裡,只不過是小場面,也不過是一場欺詐,你可以賭你所有骰子的點數,不光是你自己的,而且有別人的,很簡單!”

威爾特納說著向旁邊的威廉特大問道:“我很好奇,他們的賭注是什麼,”

威廉特納有些沮喪地說道:“我們唯一的能賭東西便是在這船上服役的年限。”

威爾特納點點頭,“是不是跟誰賭都可以?”

“當然!”威廉特納點頭。

威爾特納神情一動,“我要和戴維瓊斯賭一場。”

威爾特納的這句話一出,剛剛船上的海鮮怪還賭意正濃,此時卻紛紛將目光投向了他。

在這條船上沒有人願意和戴維瓊斯賭,因為他們不敢,而眼前這個年輕人卻是敢。

看來他心中有很大的底氣,而威廉特納看著自己的兒子威爾特納神情難以置信。

眾人還沒來得嘲諷,只聽船上的甲板上一陣陣篤篤的聲音傳來,那是一個單腿獨腳的人從船的甲板上走了下來。

這人漸漸從黑暗中露出面龐,他戴著大大的帽子,帽子之下是一副猙獰的面容,他滿臉都是觸手,觸手之上都是粘液。

隨著雨水的落下,藉著閃電的銀光,威爾特納甚至能夠看見他的瞳孔。

那是如受野獸一般的瞳孔,瞳孔細微且狹小,眼中閃爍著獸性的光芒,帶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他看著威爾特納說道:“我接受了,小子!”

兩個骰盅隨即被扣在了桌子上,威爾特納看著戴維瓊斯的臉。

“小子,你的賭注是什麼?”戴維瓊斯嘶啞的嗓音像是在用鋼釘刮玻璃。

“我賭注是我的靈魂永遠在船上服役。”

威廉特納心中頓時一驚,

“有意思,那你想贏什麼?”戴維瓊斯一字一句道。

威爾特納此時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布帛,遞給戴維瓊斯。

戴維瓊斯將布帛開啟,裡面是一把鑰匙的描繪圖,他臉色陡然難看起來,“你是怎麼知道這鑰匙的?”

“這與賭局無關,不是嗎?”威爾特納淡定地坐了下來。

“哼,小子,你現在放棄還不遲。”戴維瓊斯看了看周邊的海鮮水手,又看看眼前的威爾特納,笑了笑,也坐了下來,他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枚鑰匙,他朝著威爾特納一晃,“他就在這兒,贏了,你可以把它拿走。”

兩人輕輕搖晃了一下骰盅裡的色子,將骰盅同時倒扣在了桌子上。

正當此時,另一個骰盅同樣扣在了桌子上。

“你幹什麼?”戴維瓊斯怒目瞪向坐來的威廉特納。

威廉特納卻是笑了笑,“我也加入這場遊戲,我猜三個二,該你了,船長。”

看著眼前突然加入的威廉特納,戴維瓊斯有些惱怒,不過他非常喜歡遵守賭局的秩序和規則。

“有意思!”他只是笑了笑,只不過他的笑容讓人看起來猙獰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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