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對於這位軍官背後的主人有些猜測,可是以目前這個城堡的狀況來看,這個主人的身份卻並不是如曾雲風所想象的那般高貴。

最起碼他並不是普魯士的國王腓特烈二世,但是這個城堡的主人很明顯也是有一定勢力的,只不過從城堡如今的面貌上來看,這個主人並沒有曾雲風想象中的那麼有實力,甚至有些差距。

可是很明顯這人又在腓特烈二世的面前受到了一定的重視,否則,普魯士軍官的存在就會成為一個矛盾點。

要知道如今普魯士王國剛剛打贏西里西里西亞戰爭,他們對於軍事的控制是遠超周邊其他國家和邦國的。

腓特列二世也不會容許普魯士軍官被各個貴族隨便控制,尤其只不會容忍在他的軍官團裡摻沙子。

腓特列二世是一個控制慾較強的人,單從這一面來看,這位普魯士軍官背後所說的主人身份應該並不會太低,最起碼和腓特列二世有可能很是親近。

正當此時,門被敲響了,曾雲風朝著旁邊的衛士使了一個眼色,衛士上前輕輕開啟了房門。

外面站著一個人,顯得很是侷促。當門被開啟,那人直接開口說道:“頭兒,我把事情好像有點兒辦砸了。”

曾雲風目光掃向這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格里斯艾倫。

看見他曾雲風鬆了口氣,情況看來並不是那麼糟糕,他搖搖頭,輕笑了一下,然後指指旁邊的座椅,說道:“坐吧,都已經到這兒了,沒什麼砸不砸的,還有什麼事情是咱們兄弟們沒見過的?”

格里斯艾倫走到曾雲風身旁的坐椅坐下,神情顯得有些侷促,畢竟把曾雲風牽扯到這件事情中來不是他希望所看到的,但是很明顯,已經有人知道了他部分的身份,並且希望能和他背後能做主的人進行商談。

對於格里斯艾倫來說,這還是他第一次出現這種超出掌控的狀況,很明顯他的行跡洩露了,這才牽連了自己的老大。

當然也是因為自己的老大關心自己心切,所以才會來到這裡。

顯然那位普魯士軍官背後的人也明顯知道格里斯艾倫在曾雲風心中的分量。

否則不會設下這樣一個局,讓曾雲風鑽進來。

“所以說這個城堡究竟是誰的?”這時又有傭人端上來幾杯咖啡放在了曾雲風等人的面前。

格里斯艾倫醞釀了一會兒才說道:“這個莊園屬於安哈爾特採勃斯特公爵,這位公爵的身份並沒有那麼顯赫,但是他曾經是普魯士軍隊中的一位將軍,後來被封為公爵。”

“這座莊園是他在勃蘭登堡的莊園,雖然這莊園不在他的封地之內,但也足以說明他和腓特列二世有著極其親密的關係。”

說著格里斯艾倫端起面前的咖啡輕輕喝了一口,又繼續說道:“據我所知,他的女兒如今被許配給了俄國的黃皇儲!”

曾雲風聽到這幾句,陡然一驚,“她叫什麼?”

格里斯艾倫臉上微微一僵,忽然臉色又有些羞惱。

“她叫索菲奧古斯特,我跟她曾經認識。”

“不僅是認識吧!”曾雲風有些好笑地看向格里斯艾倫。

“額,我們差一點走進婚姻的殿堂,可是我的家族後來沒落了。”

“跟她現在也僅僅只是認識而已,一年多以前我在安哈爾特採勃斯特公國再次遇見她,她顯然過得不好!”格里斯艾倫情緒有些低落。

“曾經時的她活潑好動,可我遇到的她並不像她小時候那樣,也不像我曾經剛剛見到她。”

“當初我跟她的婚事之所以沒能成,是因為她的母親,也就是公爵夫人反對,她的母親刻薄且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