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博薩並沒有否認巴博薩的說法,“喬治國王,私掠船,假髮,這些伎倆太低階了,我才不信呢!”傑克斯派洛飲了口酒後說道,“還是那麼美味!”他咂摸了下嘴。

巴博薩卻是接過了傑克斯派洛遞回來的義肢,對著義肢上的酒壺口又喝了一口陰沉著臉說道:“那天晚上你沒在!”

“是黑珍珠沉默的那晚嗎?”傑克斯派洛心情突然也低落了下來。

巴博薩眼睛瞪地老大,眼中滿是怒火,“不是沉沒,是被奪走了。”他陡然之間心胸起伏。

“我們剛剛從伊斯島起航就遭遇了襲擊,沒有徵兆,沒有警告,也沒有談判,上來就是連天的炮火。”

“隨後,海面翻滾起來,黑珍珠開始劇烈的晃動,每塊甲板,每道欄杆,每根船杆都開始嘎吱嘎吱作響。”

“船帆上的繩子也好似有了生命,我們的船叛變了,纜繩就像是毒蛇一樣纏住了船員,纏住了我的腿。”巴博薩回憶著臉上帶著驚恐。

“但是我的胳膊還在動,劍還在手裡,我才是那艘船的主人,我才是自己命運的主人,不是黑鬍子,所以我採取了必要措施。”巴博薩臉上透著慶幸和狠辣。

說著巴博薩再次喝了一口酒,“我活了下來!”他的眼神有些冰冷,他將他的義肢重新裝回他的右腿。

“也就是說你不是要找不老泉!”傑克斯派洛道。

巴博薩卻是不屑的撇撇嘴,“我才不在乎國王的命,亦或者傳聞中所說不老泉能夠治癒這條該死的瘸腿,只是要能幹掉黑鬍子,叫我犧牲左臂,我也心甘情願。”

傑克斯派洛挑了挑眉頭,“幹嘛不是右臂?”

巴博薩回答道:“我的右臂要留著揮舞我的毒劍刺穿他的心臟。”

傑克斯派洛看了一下巴博薩癟了癟嘴,說道:“我就說,為什麼從你的身上聞到一股十分奇怪的味道。”

巴博薩輕輕哼了一聲,“我在劍上抹著毒,那是毒箭蛙的毒,黑鬍子會嚐到他的厲害的。”

“看來你的機會來了,夥計!”說著傑克斯派洛彈了彈自己的雙手。

正當此時,曾雲風走了過來,傑克斯派洛可是被曾雲風的到來嚇了一跳。

“我還以為你已經逃了。”傑克斯派洛譏諷道。

曾雲風看著著傑克斯派洛說道:“我可不像是兩個傻蛋,現在如果你不怕他們都聽到,你可以把聲音再大點!”

“現在快把我解開,我們要去搞死那些西班牙人。”傑克斯派洛掙扎著說。

曾雲風卻是看著眼前的傑克斯派洛說道:“現在悄悄的進來,悄悄的出去,”說著抖了抖腰後的兩個聖盃。

曾雲風丟給傑克斯派洛一隻匕首說道:“慢慢割,我先走了!”

“喂,喂!”看著曾雲風絲毫沒有猶豫,轉頭就走,傑克看著他的背影壓低說道,“你不是說要看著我的吧,你就這麼走啦?”

曾雲風沒有回頭,巴博薩卻是看著傑克斯派洛,“快點吧,他們很快就會發現聖盃被拿走了,到時候會把怒火發洩在我們兩個人身上的。”

傑克斯派洛申請一緊,動作非常快,飛快的用匕首割開了繩索,同樣劃開了巴博薩身上的繩索,兩人匆匆離開,跟上曾雲風的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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