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船上的這些海鮮水手卻是拿著箱子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威爾特納的面前。

“飛翔荷蘭人號必須有個船長,我們都是一份子!”眾人喃喃自語。

“我們需要船長!”

“我們需要船長!”

眾人拿著盒子走到了威爾特納的面前,威廉特納舉起了手中的刀,狠狠的朝著威爾特納的胸口刺了下去,沒有鮮血,只有一顆脫離了血管還可以跳動的心臟。

曾雲風看了一眼白鐵號以及黑珍珠號三艘船桅杆糾纏在一起的那些纜繩,看了一眼黑人巴迪說道:“把那裡崩開,否則咱們都要沉入這個漩渦,它會把幾艘船全部都吞噬掉。”

黑人巴迪架著火炮對著兩艘船絞纏在一起的纜繩,砰的一聲炮響,一個鏈彈打在了白鐵號以及黑珍珠號之間纏繞在一起的桅杆繩索之上,桅杆頓時被打斷,幾艘船頓時分解。

漸漸地被捲入了漩渦之中的飛翔荷蘭人號慢慢消失在水中。

曾雲風巴博薩以及傑克斯派洛等人包括伊麗莎白,都是看著已經沉入海底的飛翔荷蘭人號,只不過伊麗莎白的面上帶的更多的是淚水以及已經幾近於嘶啞的嗓子。

兩艘大船貼著漩渦的切線快速駛出了這場漩渦,漩渦的威力在漸漸的減弱,隨著戴維瓊斯的海船也沉入了海底,這一切彷彿都要結束,連天上的雨都開始小了起來。

可是曾雲風知道,這一切才剛剛開始,剛剛那場大戰只不過是一個開胃菜。

他們只是解決了飛翔荷蘭人號,但是還有一大堆的船,他們還沒解決。

“船長,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黑人巴迪看向曾雲風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可是曾雲風又怎麼會有太多的答案,抬了抬頭,說道:“轉舵,升帆!”

對面貝克特的座艦努力號可是比曾雲風的座艦白鐵號足足高出一層,就連炮也比曾雲風船上的炮要多出幾十門。

論炮他們這些海盜船比起西方東印度公司的這些艦隊的戰艦來說差的太遠了,根本就是小孩子和大人的區別。

只不過他們的船更快,可是在這種決戰的時候,單靠船快能解決什麼問題。

對面的船排成一條線將海面上幾乎鋪滿了。

“準備好槍和炮,準備交戰。”貝克特對面的艦隊冷冷說道。

對面的努力號帶著眾船已經朝著眾海盜船衝了過來,雙方數量差距太大了,眾多海盜船的水手一時之間已經失了顏色。

就在這時,海面上一陣波浪湧起,一艘海盜船從海底竄起來,這艘海盜船不是別的,正是飛翔的荷蘭人號。

只不過它變得不再像原先那樣猙獰,它的帆上也不再佈滿水草。

“火炮準備!”

“火炮準備!”

聽到看到飛翔荷蘭人號上那個掌舵的那位仁兄的高呼。

眾多海盜船都跟著歡呼了起來,飛翔荷蘭人號上面掌舵的正是威爾特納。

三艘海盜船齊頭並進,朝著對面的努力號衝了過去。

清夫人後面等眾海盜看著已經衝向前的三艘海盜船,也高呼著衝向了眾多幾乎遮蔽了海面的東印度艦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