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和克拉肯這傢伙戰鬥到此地步,在重創了克拉肯之後,克拉肯的身體已經隨著漩渦向海底深處沉去了,可是具體它有沒有死,曾雲風卻沒辦法檢驗。

按照他的戰鬥習慣,他應該給這傢伙再補一下子,給這傢伙再補一下刀的是必要的,否則打蛇不死反被咬的教訓他當年穿機甲作戰的時候可是嘗過很多次了。

他的很多隊友當年就是這麼被那些怪獸給襲擊致死的,可是他現在沒那麼好的裝備,也沒辦法抵抗海底強大的水壓,否則他還真想下去補個刀。

不過現在補刀不是最重要的,現在最重要的是將戴維瓊斯這個憨憨趕緊給按下去,否則也不知道戴維瓊斯又會想出什麼招,人一旦陷入心裡扭曲的過程,做出什麼事來都不奇怪,戴維瓊斯現如今就是這種狀態。

等到曾雲風從黑珍珠號來到飛翔荷蘭人號上的時候,他發現現如今的局勢格外的奇怪。

威爾特納的父親威廉特納用自己的手臂勒著戴維瓊斯,不讓他靠近威爾特納傷害他。

眼前的傑克斯派洛手中則是拿著一個心臟,另一隻手裡拿著斷刀對著心臟,可是卻不知道該如何做。

而威爾特納胸口卻已經是中了一記軍刀,躺在了船隻的角落裡奄奄一息,曾雲風看著那軍刀有些無語,居然是自己和威爾特納打的那一把。

聞著飛翔荷蘭人號上腥臭的味道,曾雲風下意識地皺了皺眉毛,看向傑克斯派洛,傑克斯派洛也愣住了,周邊的海鮮怪圍在左右,不敢輕易上前。

戴維瓊斯看著傑克斯派洛說道:“刺吧,刺下去,我早就想解脫了,只要刺下去你就可以殺死我,可是你要代替我成為飛翔荷蘭人號的船長,我已經在海上漂了太久太久,我太累了,我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在失去了她之後,我的生活沒有任何意義,動手吧,傑克斯派洛,不要猶豫,給我個痛快。”

戴維瓊斯卻是張開了自己的雙手,閉上眼睛,等待著最後的死亡。

戴維瓊斯的話卻是讓傑克斯派洛愣住了,他並不想做飛翔荷蘭人號的船長,因為這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在大海上自由航行,而不是做一個什麼狗屁類似於政務官一樣的職業,天天上班,一天都沒得歇。

再說了他還要到各個港口去逍遙快活,風流瀟灑,如果不能上岸,還變成了飛翔荷蘭人號的船長,那他的生活還有什麼意義,那他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一個人活著,如果只是為了活到100歲,可是整個人生已經沒有了色彩,那這個人這人活著有什麼意義呢?

對於傑克斯派洛來說,這種枯燥乏味的生活根本就不適合他,所以他才如此的憂鬱和糾結。

戴維瓊斯等了半天啥也沒等到,他睜開眼道:“傑克,別猶豫,狠狠的刺下去,只要刺下去,你就可以取代我,你也不需要再履行什麼在飛翔荷蘭人號上服役100年的承諾,因為你會永遠永遠的留在這艘船上。”

說真的戴維瓊斯的話讓傑克斯派洛更猶豫了,別聽戴維瓊斯說的很簡單,可聽完這話傑克斯派洛的耳朵裡卻是如同洪鐘大呂撞了腦袋嗡嗡作響。

曾雲風卻是嘆氣,他不知道這個世界的規則就是究竟是什麼樣的,靈魂在死去之後需要用居然要用船引渡到另外一個世界。

而在這中間引渡的人就是這飛翔荷蘭人號的船長,他乾的就是這樣一個工作,可這個工作幹起來有多枯燥,真是誰幹誰知道。

準確的來說飛翔荷蘭人號的船長就是靈魂的擺渡人,來回於兩個世界之間接運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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