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是不知道啊!那位姓柴的現如今可是抖起來嘍!”

“柴?哪個柴?”

“還哪個柴?”

“柴九啊!”

“柴九?他不是個潑皮戶嗎!”

“潑皮戶!那是以前,你想多了現如今他走了幾趟關中,又從關中拉了很多貨物,現如今人家可是這啦!”說著這人舉起了手中的大拇指。

“說他家財萬貫也不為過呀!”

“這小子真是好運,怎麼讓他喝了湯,這利潤大的沒邊啊!”

“利潤當然大了,不大!走這幾千里路,從泉州一路到關中,怎麼會賺得盆滿缽滿!”

“現如今各地又不收厘金,又不設關卡,只要一道義軍通行令便是暢通無阻,哪能不賺錢!”

“哎呀,想想啊,還是他走的早哇,咱們的起步太晚,現如今這金樓,咱們也配能上二樓喝個茶。”

“有些訊息是聽不到嘍!”旁邊的王員外看著眼前的馬老闆笑笑說道。

“馬員外說笑了,說笑了,馬員外你在泉州原先就號稱馬半城,馬半城怎麼會說這樣的話呢?”

“那是以前!現在可不敢這麼說,你看看這金樓真是個銷金窟,日進斗金也不為過,一個月就一百兩銀子的會費,可是來的人呢卻是絡繹不絕,你說這是為什麼呀?”

“為什麼?”

“這還不清楚啊!”

“別的地方賣的訊息是這個價!”說的他伸出一隻小拇指,“這裡賣的訊息值這個價!”說著他又舉著大拇指頂了頂。

“這兩個能是一回事兒嗎!你就是坐在酒樓旁的茶肆聽一耳朵,搞不好就能把這錢一百兩賺回來。”

“你說說看,這種情況誰不想來呀?”

“這倒也是!時候不早了,咱們趕緊,也許有什麼訊息也說不定,晚了就沒好位子了,搞不好又要大賺一筆!”

“哈哈,是極是極!王員外先請!”馬員外拱了拱手。

“別那麼拘謹,同請!”

馬員外和這位王員外笑著一同走了進去。

匯通天下的金樓眼前寫著一副對聯,

“餐風露宿落北邙,跋山涉水著紫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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