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吳伯將手中玉佩遞給了女子,女子將玉佩捏在左手的手心,“我相信這位客官不是輕易食言之人,他既然說了便一定會還我一個公道。”

“可是小姐,咱們不能僅僅依靠於他,如果單單是等著他,還不知道猴年馬月,到那時老爺和夫人估計已經歿在瓊山了。”

“不,我相信一個喜歡菜餚的人,心裡一定不會多壞,他說的話,不知為什麼,我就是感覺那麼可信!”

“可信?不見得吧,小姐!”吳伯分明不信。

“吳伯,咱們搬家吧!”

“小姐!搬家?咱們搬到哪裡去啊?”

女子笑了笑,“搬去舒城!”

“舒城,那不是找死嗎,小姐,現在各個地方都在通緝我們,咱們要麼就搬得遠遠的離丐幫越遠越好,要麼就渡過黃河去到北邊!”

女子搖搖頭,若說嬴無垢是是一匹猛虎,那麼元廷就是豺狼,我爹的遭遇未必跟他們沒有關係,到猛虎的身邊去,總比到豺狼身邊要強。”

“如今,丐幫失去了嬴無垢這批猛虎,舒城也許是最安全的地方也說不定,如今這人能找到我們,未必後來人不會,與其倉倉皇皇到處逃竄,不如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

“也許時機很快就會到來。”說著,這女子握緊了自己手中的玉佩。

曾雲風離開武當山腳下的城鎮,之後一路遠行。

他並沒有去往書城,更沒有去往武安城,而是去到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叫做君山。

如今的君山總舵早已是破敗不堪,自從君山這些人被曾雲風分流之後,就已經融入了丐幫之中,雖然丐幫之中仍有君山和舒城之分,可是都已是丐幫中人,再也沒有人常住這君山總舵。

再次來到這裡,卻是與往日的情景有多數不同,曾經曾雲風到達君山,這裡雖算不上是世外桃源,但也可以讓人安居樂業。

可是再到這這裡時,這裡卻是蒼蒼茫茫一片,草都長得一人多高,如果說世間什麼東西恢復得最快,那莫過於這世間的植物。

無論天下有多麼動盪,又有多麼難堪,可是隻給它們一點點時間,它們就能重新恢復生機。

曾雲風有些感慨地走上君山,一步步走進了丐幫當初的大堂之中。

看著那些椅子已經腐朽,四處都散發著破敗的氣息,隨處都可見蜘蛛網,到處都結滿了。

正當此時,一個嘶啞的聲音傳了出來,“你是何人吶,竟然敢闖丐幫總舵?”

這句嘶啞的話語,好像是一把刀子在石頭上摩擦,讓人不寒而慄。

曾雲風轉頭看去,這人滿臉都是疙瘩,包包癩癩。

“哈哈哈.....”可這人看著曾雲風眼中卻是射出金光,忽然笑了起來,笑的是那樣的爽朗,那樣的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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