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死!”

“是,我沒有!”這人再次摸了摸自己的胸膛站起來,有些發懵。

“沒有起作用!”眾人紛紛開始憤怒起來。

“我們身上的詛咒還在!”

巴博薩看著自己手中沾血的匕首,又看了看伊麗莎白,抓住伊麗莎白的手腕緊緊的握住。

伊麗莎白則是拼命地掙扎著。

“小妞,告訴我你的父親叫什麼名字?你的父親是不是叫威廉特納?”

巴博薩緊緊地捏住了伊麗莎白的雙肩,將她來回的搖晃。

伊麗莎白搖搖頭,“不,不是!”

巴博薩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那個八年前坐船離開英格蘭的孩子,那個具有威廉特納血統的孩子,他在哪兒?”巴博薩怒吼。

伊麗莎白抿著嘴,眼前的巴博薩暴怒的如同一頭雄獅。

他猛地一揮手一個耳光扇在了伊麗莎白的臉上,他怒不可遏站在財寶上,可他卻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寂和挫敗,而底下是氣勢洶洶的海盜。

“巴博薩,你帶給我們的是個冒牌貨,血咒並沒有解除掉,你要給我們一個解釋。”

“不,那個女孩兒叫特納!”

“對啊,她擁有這塊金幣,金幣是她父親給她的。”

“不,她在說謊。”

“巴博薩,你讓我們到這裡白來了一趟。”

面對眾人議論和質問,巴博薩感覺自己的頭都要大了。

“我不想問,也不想再猜了!”巴博薩沉聲道。

“巴博薩,你別想推脫責任,你所做的每一個決定都讓我們的情況變得更糟。”眾人紛紛把矛頭指向了巴博薩,一時群情激憤。

“是你,是你把我們帶到這裡來的,也是你讓我們背叛傑克斯派洛的,還讓我們揹負上血咒,你必須負責!”

“負責!”

“負責!”眾人紛紛抽出了刀指向了巴博薩,彷彿要吃人,叛亂就在這一刻好似又要立刻重演。

巴博薩同樣抽出了腰間的軍刀指著他們說道:“這裡有哪個懦夫敢挑戰我的,直接上來!”

眾多海盜看見巴博薩拔出軍刀,反而紛紛起了怯懦之心,其中一人說道:“依我看,我們不妨割開她的喉嚨,把血放光,也許那樣才有效!”

“說的對!”眾多海盜紛紛附和。

正當曾雲風繪製海圖到了最關鍵的時候,格雷斯艾倫匆匆趕來。

“先生,我們監視的那兩艘船現在相繼離開了死亡之島。”

曾雲風點了點頭,“別急,他們應該是沒有完成他們完成的事情,讓大家好好休息,明天落潮的時候,我們出發。”

第二日來天空依然是陰雲密佈,不過好在沒有下雨。

眾人休息了一晚,即使在船上有些顛簸睡得不如陸地上好,可是白天風暴的經歷讓他們心神疲憊,所以呼呼大睡者不在少數,只不過船艙底下的水手艙可能味道不太好,不過好在大多數人睡的都是吊床,不會太受海浪的影響。

水手大多都進行過遠洋航行,早已可以在船上隨著海浪起伏沉沉的進入夢鄉。

退潮之時,眾人划著小船來到了死亡之島,在昨天的一番探查之後,他們追隨著前面那些人的足跡,來到了死亡之島的藏寶之地。

在走進洞窟的那一瞬間,眾人的眼睛都直了,洞窟之中無數閃著金光的財寶在洞窟之中露天射進的陽光照射下熠熠生輝。

財寶所帶來的吸引力遠遠要超出人們的想象。

水裡的金銀隨著光照所泛出來的光芒令人眼睛都要睜不開,而曾雲風卻沒有看到這些,而是直接看向了洞窟之中陽光照射下的那個石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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