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救伊麗莎白,想必他會有辦法,而且他知道可能會更多!”威爾特納皺了皺眉頭,他並不想和海盜打交道。

“去吧,也只有他能夠找到阿茲特克金幣的藏身之地,也只有他能帶你與黑珍珠號會合,在這加勒比海上,沒有任何一艘船能夠追得上黑珍珠號,唯有傑克斯派洛能夠找到阿茲克阿茲特克金幣的藏身之地並追上黑珍珠號,你現在只能相信他。”

“好吧!”威爾特納皺了皺眉頭,卻是答應了下來。

另一邊黑珍珠號上。

“船長,有一件事情我得向你稟報。”一個黑人的漢子站到了巴博薩的面前。

“什麼事?”巴博薩沉聲道。

“我們少了七名水手。”

“少了七個水手?”巴博薩眯了眯了眼睛,“他們這些混蛋藏到哪裡去逍遙快活了?”

“不是,船長!”說著,他拖來了七個水手的屍體,幾個水手頭顱已經被人斬去了,僅留下了屍體。

而那些屍體還在不停的痙攣著,巴博薩看著眼前的七個骷髏的水手,藉著月光他似乎分明看到了有人在暗中謀算他們。

“有人在暗中打我們的主意。”巴博薩沉聲道。

七具屍體每一具屍體的頭顱都被都被斬去,可是這些屍體卻還在,這分明就是針對他們的行動,而且異常明確。

巴博薩不可能知道在皇家港有一人正在精細的拿著他們的頭顱進行著科學研究。

曾雲風是想調查一番他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更想搞明白阿茲特克詛咒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巴博薩怒罵一聲,“一群笨蛋!把他們都關到船底的艙室去,讓他們變成壓倉石和那些船蛆住在一起,讓他們把他們的自己腦子裡好好洗一洗,連自己的腦袋都能弄丟。”

七具身體是不會說話的,再加上水手的識字率很低,雖然他們可以說流利的語言,可是也只是簡短的句子。

有些水手更是隻會說,不會寫,想讓這些身體告訴巴博薩他們的位置,想來是不可能了。

此時的巴布薩站在月光之下,猙獰的面龐隨著月光的偏移格外的令人恐懼。

他靜靜地思忖著究竟是誰在背後暗算他們?

他的亡靈水手們自從拿走了阿茲特克金幣之後幾乎沒有損失,唯獨這船上的帆被打得有些破破爛爛,其他幾乎沒有戰損,而這一次攻擊皇家港居然有些人的頭顱被斬去了,這是巴薩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事情。

這也給水手帶來了一些恐慌,畢竟沒人希望自己在攻擊一座島嶼的時候會被人帶走頭顱,他們也從沒有遇到過見到自己死而復生而不害怕的人。

而在皇家港就有這麼個人,而他的行動更是極有針對性,分明是衝著他們而來。

皇家港口的牢獄之中,傑克斯派洛看著旁邊牢獄被轟出的一個大洞,怔怔的出神,那個大洞距離他的牢房僅僅只有十英尺。

可人生就是這麼悲哀,旁邊牢房裡人都已經從那個大窟窿裡全部逃走了。而唯獨他,只能看著這個大窟窿孤單地守在這個牢獄中,等待著即將到來的絞刑。

皇家港口被攻擊了諾靈頓准將毫無疑問會把怒火發洩到他的頭上,即使他是聞名世界的大海盜,可是落到如此窩囊的死法也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而他心中嚮往自由和海洋的那顆心,決不允許他這麼窩囊的死在這裡,他更不能允許自己如同皇家港港口那些被吊死的那些海盜一樣隨著海風飄揚。

他可是傑克斯派洛,一個聞名加勒比海且同樣聞名九大海的大海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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