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在島上生活物資並不是特別匱乏,最起碼相對應的水果並不缺,可但另外的如小麥一類的在島上確實不是很多。

曾雲風帶著威爾特納在島上瞎轉悠,也帶他認識了一些人,以後他們要經常與這些人打交道,比如賣魚的老闆在比如一些港口戴著假髮收稅的稅吏。

在這個港口每進來一艘船,都要先交一先令的船費,這是必須要收的,同樣鐵匠鋪也有稅要交。

曾雲風帶著威爾特納溜了一圈後威爾特納懷中已經抱了一大堆的東西,而曾雲風在前面手裡沒有任何一件東西。

曾雲風揹著手走在前面,威爾特納一臉不忿,“為什麼我要抱這麼多東西,而你卻什麼都不拿?”

威爾特納很是不服氣,曾雲風撇了他一眼,說道:“因為你是新來的。”

“新來的就受欺負嗎?”威爾特納反唇相譏。

曾雲風則是笑了笑,用自己的左手在威爾特納的頭上揉了揉,把他一頭棕櫚色的頭髮弄得亂七八糟。

“你說呢?”

“我不服!”

“你還挺有抗爭精神!”曾雲風笑著說道,“好吧,給你一個機會打贏我,打贏了我,你就可以不拿這些東西。”說著曾雲風朝旁邊的一個石頭指了指。

威爾特納趕忙將那些東西放在了石頭上,曾雲風朝他勾了勾手。

威爾特納一個猛虎撲食朝著曾雲風撲了過來。

曾雲風這幾個月在這座港口上可是沒白活的,雖然每天吃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雖然口味不是太好,可是食物還算充足。

他的身板早已經養了一定的火侯,看這威爾特納猛地撲過來,曾雲風身軀一閃,右腳輕輕探出,威爾特納直接絆倒,摔了一個狗吃屎,臉部向下重重地摔在了沙地,臉上滿是泥沙。

威爾特納咬了咬牙,雙手一撐,猛地躥起,像一頭迅捷的豹子,朝著曾雲風再次撲了過來。

曾雲風卻是再次輕輕一閃身,威爾特納再次撲個空,可是威爾特納右手卻是在威爾特納的背後輕輕的一拍威爾特納再次踉蹌幾下重重摔進了沙土裡。

威爾特納再次爬起來,咬著牙像一頭有些發瘋的小野豬再次朝著曾雲風撲了過去。

曾雲風輕輕閃身一躲,躲過了威爾特納這撲,接著左手的手掌在威爾特納的後背脊柱上輕輕一拍,威爾特納只感覺整個身體一陣酥麻,整個人咣噹一聲再次摔進了沙土裡,可是這時的他可不像是剛才那樣還可以再次爬起來,這次他感覺整個身體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了,身體不自覺不斷的在地上抽搐著,而手腳也都麻痺了,幾乎已經不能動彈。

臉趴在沙土裡喘息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慢吞吞地從地上爬起來,彷彿費勁了自己的氣力,威爾特納看著曾雲風滿眼都是驚恐,“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你會施展巫術?”他的聲調兒都有些變形了。

曾雲風搖了搖頭,人就是這樣,在不明白一件事物的時候,總是把它歸咎為一個未知的東西,比如巫術或者其他什麼。

曾雲風看著費力爬起來的威爾特納卻是嘴角微微勾起說道:“別廢話,還打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