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匠爐的爐火已經開始升溫,通紅的火爐中被老頭夾出了一塊燒得通紅的鐵塊,而喝得醉醺醺的老者卻是已經在鐵砧上叮叮噹噹的敲打了起來,可是手上卻是一丁點都不含糊。

曾雲風剛用牙磨碎了那塊只能是名字叫麵包的玩意,老頭便急不可耐地催促道:“小馬丁,快過來幫忙。”

聽著曾雲風拍拍手下意識地拎起了旁邊的一個錘子,曾雲風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錘子,有些發愣,他已經多久沒打過鐵了。

不過,骨子裡的記憶卻還在,當年在中土大陸他可是和那些矮人學過鑄造武器的,有些東西還沒完全忘完,所幸輪起胳膊。

叮叮噹噹的錘聲在鐵匠房中響了起來,你一下我一下,一下下的錘子砸在了通紅的鐵塊上,鐵砧上的鐵塊以肉眼可見發生著形變,細細碎碎的鐵屑從鐵塊之上脫落。

你一錘,我一錘,叮叮噹噹,打鐵的節奏異常歡快,最起碼在這位醉醺醺的老頭看來就是如此。

喝了酒的老頭反而感覺更有力量了,老頭肚子大大的,他的胸前則是掛著一個巨大的皮圍兜,可是上身卻是赤裸露著,露出了兩個強壯有力的臂膀,滿臉的鬍鬚不一會兒便滿是汗漬。

而他那幾乎已經沒有多少頭髮的頭頂汗水一滴滴匯聚,順著他的下巴滴落。

鐵匠房裡面沒別的,就是熱,而且熱的人心神煩躁,曾雲風輪著錘子,輕車熟路,叮叮噹噹的聲音不絕,灼燒和鍛打是反反覆覆,不一會兒便將那塊通紅的鐵塊鍛打處武器形狀。

老傢伙看了看曾雲風笑了笑說道:“小馬丁,最近很有長進。”說著,頗為讚許地朝曾雲風笑了笑,露出了滿嘴的黃牙。

曾雲風看了他滿嘴的黃牙,心中搖搖頭。

可手上依然不停,鐵砧上的鐵塊在爐火與鍛打之中發生著驚奇的變化。

到最後一聲刺喇從那個溝槽中響起的時候,一件已經幾乎接近於成型的短劍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

看著這短劍,曾雲風腦子裡的記憶不斷地融合在一起。

這把短劍一把西方的短劍,劍身並不長,可是異常鋒利,劍身中間還有一條深深的溝槽,劍柄處應該該有護手

待到這位鐵匠將所有東西都安裝齊備,他輕盈的舞動起手中的短劍,然後將短劍筆直的橫在自己的眼前,瞅了一眼,又將劍尖直指曾雲風,眼睛從劍柄的那一端看過去,直直的劍脊沒有絲毫的彎曲。

他笑眯眯地說了句,“不錯不錯,有長進,有長進,是把好劍!”

看來他對這一次的鍛造十分滿意,可曾雲風卻是撇了撇嘴。

這把武器只能說是勉勉強強,而且在曾雲風的眼裡卻差的遠了,鍛造過程沒有太多的其他多餘動作,倒是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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