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服什麼!這不是你們君臣大義所求嗎,大元已經不在了,你們為何不以死殉國!”

“我等,我等!”有的人氣的罵聲不絕,而有些人卻是氣得說不出話來。

石武寬冷哼一聲,搖了搖頭,對這些人他卻是不會有一絲一毫憐憫,他同意吳王說的話,這些人既然心向大元,那就讓他們和大元一起陪葬。

如今的大元王朝,連國都已經亡了,皇帝都已經被抓了,僅留下一些餘孽逃往漠北,而那些人在石武寬在看來滅亡也是遲早的事,這些人居然看不清形勢,連吳王給的最後一次機會不想也不想要。

在他看來,這些人死了也是活該,不值得同情,如今可不是什麼改朝換代,而是兩個民族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

大元也並不是完全被吞併,而是還有一部分人留在草原,日後有可能還會崛起。

吳王嬴無垢不會心慈手軟,這些人不願出仕做官,甚至暗中和吳王作對,在石武寬看來,這就是找死。

依吳王那個性子,他怎麼不會斬草除根?難道要等到雙方大戰在即,甚至雙方已經進入大戰處於焦灼之時再讓這些人站在背後搖旗吶喊,鼓吹大元嗎?

石武寬認知中的嬴無垢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也根本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他只會將這些人殺在萌芽之中,。

只是苦了他石武寬揹負了些許罵名,不過對於對於他石武寬來說,這點罵名不算什麼。

作為一個丐幫出身的執法弟子,他對這些達官貴人的後裔沒有絲毫的憐憫,只有譏諷。

在他的認知中,這些人既然心向大元,甚至還不思悔改,今日在舒城被處斬,實在是大快人心,殺了也便殺了,純粹就是白死,這人除了能讓土地肥沃一點罷了,其他的什麼也做不到。

至於他們的謾罵,石武寬根本不放在心中,在江湖之中莫說是謾罵,就是更難聽的話他石武寬也聽過。

只不過作為丐幫出身的執法弟子他對這些東西早已經習以為常,如今作為主刑官根本不會為之動搖。

石武寬將頭轉向右側的安樂侯妥歡說道:“安樂侯,我看你神思不屬,臉色蒼白,是不是有些水土不服,身體不適啊?”

“勞石大人掛念,在下身體還可以,只是卻是如石大人所說,有些水土不服,休息一陣子就好了。”

“原來如此,安樂侯還請保重身體,後日還有一齣戲需要你來幫忙唱。”

“石大人但有吩咐,直接說便好。哎,在下一定配合。”

對於這主刑官石武寬,妥歡心中已經是有些害怕了,這位石大人殺起人來沒有一丁點兒的猶豫甚至是習以為常,石武寬看他的眼神也如同看一個將死之人,妥歡是真的有點兒害怕了。

在昨日觀刑之後,他非常清楚明白自己這條命到底有多麼珍貴,他可不想像一條狗一樣拖上行刑臺上被一刀斬掉頭顱。

圍觀之人有些人昨天沒來過,有些人卻來過,可是大多數人卻並不知道這上面的右手位上坐的正是大元皇帝妥歡,石武寬也沒興趣介紹這位大元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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