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從始至終,內鬥不休,不管是東方還是西方,內鬥一直存在,從未消失,直到有一天面對整個星河以及整個種族的未來之時他們也未曾停歇過。

曾雲風也搞不清楚,人類究竟是不是一種高智慧的物種, 他不能理解,與其想這些亂七八糟甚至有些飄渺的想法,為什麼不好好的過掉自己的一生一世了。

老婆孩子熱炕頭兒,能過一日是一日。

這天下,這宇宙,這個世界,與他鳥毛關係, 他叫我叫曾雲風, 不叫龍傲天,他能做的只有這一絲一豪。

想要做的也不過這半絲半縷,可是世界有時候就偏偏給了他機會。

機會就擺在他眼前,曾雲風有時候覺得這是不是命運的捉弄,可是回頭一想,卻是自己犯賤。

如果當初沒有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找個女子娶了,好好活在元朝的統治之下。

日後會有有一個叫朱重八的人登臨帝位,而他則是安安心心當他的子民,重新活一世,何樂不為?

可是心中總有不甘,想做卻做得不完美,世間不如意者,十之八九。

正當此時,天空中遠遠飄來一聲音“嬴幫主隱姓埋名易行換裝,為何在此悲春傷秋,不如讓老僧幫一幫嬴幫主,想必老僧的辦法會是個好辦法!”

這句話一說,嬴無垢猛然酒醒一半, 一拋葫蘆丟給了身旁的黛綺絲,指著半空之中說道:“老和尚,擾了我的酒興,我可是要追究的!”

此時,但見朦朧月色之下,一僧人站在營帳的頂上,袍服飄飄。

這人身穿紅黃相間的袍服,左手微微立在自己的胸前,默默地念了一句,“阿彌陀佛,嬴幫主殺孽太甚,戾氣太重,老僧來幫嬴幫主消解一番!”

嬴無垢嘴角微微一撇,“老和尚,掃了我的酒興,你知不知道這樣後果很嚴重?”

曾雲風說著拍了拍自己衣服下襬緩緩站起了身,腳下還有些搖搖晃晃,像是在打醉拳。

“嬴幫主, 酒醉了, 不如約戰於明天。”

曾雲風古怪的笑了笑, “老和尚,你還自視甚高!烏斯藏密宗那位上師知道你來此嗎?”

這位老和尚臉色一僵,說道:“阿彌陀佛,嬴幫主逞口舌之利,嘴上功夫倒是不俗,可不知道這手下工夫到底如何?”

曾雲風卻是摸了摸自己的鬍子說道:“原來是是個門客,你那位蓮花上師沒有來,派你這和尚來送死,你是不是腦筋壞掉了?”

這位僧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突然又緩和下來,“看來老僧要施展金剛手段了!”

曾雲風嗤笑一聲,“你們這些和尚總是說金剛手段,可至於金剛不金剛,很難說啊!”

“嬴幫主,果然是醉了,否則這醉話怎會源源不絕。”

曾雲風卻是笑了笑,伸手一招黛綺絲手中的葫蘆又落在了他的左手之上,曾雲風拿著酒葫蘆咕嚕咕嚕又喝了一口,說道:“老和尚,別在我面前耍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今天趁著我酒性還高,我不想殺人,立馬!滾!”

曾雲風說了一個滾字,眼前的這位高僧卻是身體猛然退了兩步,之後卻是陡然停住,雙手合十道:“嬴幫主果然神功蓋世,不過老僧既然來了,自然要領教一二。”

曾雲風不屑的笑了笑,“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這些人都是這般嗎?”

這位僧人卻是微微雙手合十,臉上擠出笑容說道:“哈哈哈,嬴幫主過譽了,老僧學藝不精,只想討教一二。”

可是他的話語卻是震得旁邊的女官一陣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