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好東西!”曾雲風眼神一亮,左袖猛地一揮,在空中做了一個盤旋,那網如同被收縮,陡然之間射向曾雲風的袖子,好東西當然留著,怎麼能浪費。

“嬴無垢,你還我冰蠶絲網!快出來。”

“今日之後這東西就是我的戰利品了。”

老者氣急敗壞,欺身上前,一道拳勁像曾雲風打來。

曾雲風左手順勢在他臉上一抹,那絲巾瞬間被他接了下來。

而且曾雲風幾個閃身之間,將幾位老者面上的絲巾一一揭開,幾位老者慌忙的用手遮住了臉。

曾雲風卻是笑笑,“既然來了,何必藏頭露尾,坦然相見。”

而那位姓楚的老者彷彿是怒從心中起,一道利爪,赫然就又向著曾雲風抓來。

曾雲風卻是不慌不忙,喝了一口酒口中,酒水猛地噴出,左手向酒水猛地一抓,接著揮手一擲,赫然是漫天花雨撒金針的手法。

其中一位老者陡然一多,可是肩頭微微一痛,他下意識的左手就要摸向肩頭,可是剛剛那些被曾雲風射過來的東西卻是在他肩頭消失不見。

他眉頭皺了皺,沒有絲毫猶豫,接著躋身上前,不到片刻時間,場中已經鬥了十幾個回合。

而其中剛才那老者陡然之間跪在地上悽慘地叫了起來,雙手在臉上抓了起來,不到一會兒功夫,滿臉血痕,而他整個人倒在地上,蜷曲的如同一條盤蛇在地上來回的翻滾。

“好癢!好癢!好癢!”

旁邊另外三位老者同樣是臉色驚駭,看向場中的曾雲風準備怒斥。

正當此時,旁邊另一位位被剛剛打中的老者也歪倒在地,如同剛才那人一樣,瘋魔一般在身上身上抓了起來。

此時他們的面罩已經盡皆被揭開,臉上的皮肉被撕的一條一條一愣一愣,少數位置已經露出了臉上的骨頭,可是仍然難以抵擋始終身體之中傳出來的陣陣瘙癢。

被眾人稱為楚兄弟的那位白髮老者卻是臉色一沉,“你究竟是什麼人?”老者低沉渾厚的嗓音在山谷之中迴盪。

可是聲音之中透著顫抖和恐懼。

“你究竟是什麼人?說!你究竟是什麼人?”

曾雲風卻是笑了笑,將手中的酒葫蘆再次拋了拋,又喝了一口酒說道:“你覺得我是什麼人?”

面對曾雲風似笑非笑的面容,這位姓楚的老者咬牙切齒,“嬴無垢你竟然練如此邪功法,還運用如此邪毒的功法,你卑鄙!”

曾雲風卻是再次笑了笑,“好,我卑鄙,你們光明?”不過曾雲風卻是笑了,“哈哈哈,可不知他們能堅持到幾時。”

“楚兄弟,咱們一起上定能結果了這廝。”除了姓楚的老者僅剩下的一老者道。

而這時姓楚的這位老者卻已心生退意,“不行,我們四人對付不了他,還是太小瞧於他了!”

“楚兄弟,我們已經退無可退,我們如今面巾更是被他揭開,若是今天不殺了他,回頭就是滅門之禍。”

“還猶豫什麼,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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