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鏢頭等人的加入讓定逸師太實力大增,壓力大減,但也還是被壓著打。

嶽靈珊急得不行,立刻就要上去砍殺,曾雲風拽住她的馬韁,說道:“別急。”

嶽靈珊急忙的說道:“平之,她們已經堅持不住了。

曾雲風非常冷靜,臉色依然冷淡地說道:“我知道!”可是江湖鬥爭也是群鬥,也是要看局勢的,不是要一股腦往上衝。

右手在馬匹的馬鞍旁邊輕輕一撫,出現一排飛刀,隨手一抬,射入場中。

伴隨著幾聲尖嘯的咻咻聲,頓時幾個蒙面黑衣人被射中右臂,而其中幾個兇狠的直接被當場射翻,重重摔在地上。

“啊!”其他幾人慘叫。

其場中蒙面高手中一人環顧四周大喝道:“何方高人,為何不敢現身一見,暗中行事算的什麼本事。”

“可是華山的嶽師兄來了!”定逸師太很是驚喜傳聲道,聲音傳蕩山谷

這一傳音,然後場中人頓時靜了下來,場中打鬥也頓時停了下來,冀北三雄是驚疑不定。

曾雲風驅馬緩緩向前,眾人看向曾雲風的方向,旁邊有一男一女立在馬上,男的臉色冷峻一襲紫袍,左手中的紫色劍鞘粉紅劍穗的寶劍甚是扎眼。

女的顏容俏麗一身青袍,緊握長劍,柳眉倒豎。

曾雲風走到這眼前的這位老者面前,微微眯著說道:“可是冀北三雄。”

其中三人拉下了面罩說道:“不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正是冀北三雄我等三人,你這小子倒是挺有眼力勁兒,沒想到老的沒來,倒是來了幾個娃娃。”

曾雲風冷哼一聲說道:“冀北三雄,你們知不知道這是哪裡?”

曾雲風正說話的時候,福威鏢局的眾多好手紛紛退到了曾雲風身後,其中幾人捂著自己的傷口,還在喘息?

凌鏢頭臉色顯得很難看,他招募的江湖好手,沒想到在一場血戰之中,一下子就損傷這麼多,他知道剛才要不是當家的暗中出手頓時就要死傷一大片,寒星三點也算是當家的最近傳他的飛刀絕技,這嘯聲他很熟,不過聽說對面是江湖中成名已久的冀北三雄,這才臉色好一點。

那人用刀指著曾雲風說道:“小子,如果你識相的話,就立刻退走,你這細皮嫩肉的?實在不適合今天這樣的場面,就憑這幾個臘槍頭也就欺負欺負仙霞嶺的山賊,可護不住你,少不得你今天也要倒到這裡,把你身後的高人叫出來吧!”

凌鏢頭頭一聽,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就要上前與他拼鬥,曾雲風伸手攔住凌鏢頭說道:“凌鏢頭,你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冀北三雄,既然從河北地帶來到我們這裡,我們福威鏢局作為福建的東道主怎麼能不盡一點地主之誼呢!”

冀北三雄聽完,面色大驚,互相對視一眼,看著眼前坐在馬上的白月白色袍子的公子“你是冷麵郎君林平之。”

這時滿身鮮血的定逸師太走了過來,一身袍子染的不成樣子,曾雲風翻身下馬和嶽靈珊兩人先走到了定逸師太師太面前,朝師太拱手施禮說道:“見過師叔及諸位師姐!”

定逸師太點點頭,說道:“好好,嶽師兄教了一個好弟子。”這話也不知是譏諷,還是讚揚。

“見過林師弟,嶽師妹!”恆山派弟子也紛紛見禮。

曾雲風瞅了眼恆山派周邊,幾乎是人人帶傷,狀況很慘,隨即說道:“師叔站且在一旁休息,子弟就由我林家來處理,凌鏢頭拿些上好的金瘡藥來。”

“是,當家的。”凌鏢頭頓時會意,曾雲風原來可就是做這個起家的,江湖中誰沒個挨刀的時候,對金瘡藥那可是需要的緊,更何況還有軍隊及邊疆,需求的量大的很,恆山派跟邊軍人物頗有些交情,那不戒和尚就一身的軍武氣息,這也算是下個閒棋了,說不定用的著。

“好!”定逸師太點點頭也不拒絕,在一旁樹旁坐了下來,周圍的恆山派弟子也紛紛拿到金瘡藥進行療傷。

冀北三雄看到這裡,臉色陰沉,沒想到這個林平之,竟敢如此託大,要知道,他們雙方人手他們才是優勢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