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兄,咱們後會有期。”陸柏拿著曾雲風扔過來的金瘡藥,帶著兩人悻悻地退走了。

“嵩山派,這些年真是越來越不顧臉面了,真是......”定逸師太看著陸柏的背影道,嶽不群笑笑說:“師太莫要介懷,還請裡面奉茶!”說著向著師太伸手一請。

陸柏回到了二十八鋪,見到了左冷禪,左冷禪端坐在正堂之上看著悻悻回來,右手纏著商傷帶陸柏說道:“怎麼受傷了?”

陸柏冷哼了一聲,說道:“林平之這個臭小子,油鹽不進,硬的像個石頭,硬拉著我江湖方式解決,看來白頭翁這倆人不一定是他殺的。”

左冷禪了一聲,說道:“我當然知道不是他殺的。”

“師兄,那你還!”

“想要騙過別人就要先讓自己人相信。”左冷禪說道。

“林平之和嶽不群是什麼態度?”左冷禪問道,說著朝著旁邊的一個侍者招招手指了指陸柏。

陸柏坐了下來,旁邊的人立刻上來,給他的手上傷布重新拆開,撒上金瘡藥,陸柏咬咬牙,這才說道:“林平之這個楞小子態度很堅決,而且一口咬定是自己殺的。”

左冷禪看路白眼說道:“哦,那你為什麼不順水推舟把這個事情推到他們華山派的頭上?”

陸柏搖了搖頭說道:“林平之這小子定和我們比武,想要江湖事江湖了,可是這小子的手太硬了。”

“他的一手劍法,我們幾人連在一塊兒都不是他的對手。”左冷禪聽完這話,撫了撫自己下巴的鬍子說道:“林平之,如此態度,很有可能,他自己也並沒有拿到比邪劍譜,這辟邪劍譜在他去林家老宅之前,還有誰知道這林家向陽老宅的地點?”

陸柏想了一會說道:“根據勞德諾的情報最先知道林家向陽老宅的是令狐沖。”

左冷禪眯眯眼睛說道:“那拿到辟邪劍譜的,十之八九就是令狐沖了,而且,在白頭翁禿鷹的身上,我分明察覺到了吸星大法,很有可能是令狐沖和任我行勾結在一起殺了白頭翁和禿鷹。”

陸柏聽到這裡,忽然說道:“師兄,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冀北三雄曾經前來回報,曾在二十八鋪附近見到了任盈盈。”

左冷禪這才冷笑說道:“看來魔教也插手其中了。”

陸柏嘆口氣說道:“師兄可不僅僅是魔教啊,定逸師太也帶著恆山弟子前來福州,還與嶽不群一唱一合。”

左冷禪冷哼道:“來得好,定逸師太這次咱們把她引來福州,就是要讓她這個恆山派再次覆滅,定逸師太要離開福建,比較近的路一定會路過仙霞嶺,你帶著冀北三兄弟一種高手前去仙霞嶺伏擊,不過你還是不要直接出面了。”

陸柏一拱手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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