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剛才的一道寒光之後,圍觀的眾多宵小這才發現,眼前的人可不是當初的福威鏢局的林家林震南,而是江湖之中的冷麵郎君林平之,是一言不合就殺人的主,血腥對他來說那是平常事。

曾雲風看了一眼眼前的這個人,“趁著我今天晚上心情好,趕緊滾,留你一條狗命。”

曾雲風看著只有眼前這一人跳了出來,隨即環顧四周說道:“我要走了,給你們一注香時間,有膽量的現在就出來搶,沒膽量的,就該哪兒涼快哪兒涼快。”

曾雲風說著,帶著嶽靈珊走到了正門,踏著門檻,走了出去,他可不像這些人一樣高來高去東躲西藏,他可是林家正兒八經的繼承人,這林家向陽老宅是他自己家的家業,沒必要非要翻牆。

曾雲風剛剛走出大門,突然一人從背後襲來,曾雲風眼神眯了眯,反手一掌和那人右掌對上,只聽到砰的一聲,那人倒退在空中翻轉,在樓頂的房瓦上踩踏了幾步這才堪堪立住,樓頂的瓦被被他寸寸踩碎。

一連三步退屋脊之處,那人左腳輕輕一蹬,陡然停住身形,看著自己冰冷看著自己冰冷的右手,眼神凝重的說道:“好個履霜破冰,果然是華山派的高徒,在下技不如人,告辭,隨即轉身就走。”

而林家向老宅大門口的房簷之下,曾雲風的左手也是寒氣逼人。

看著這人消失的背影,嶽靈珊有些納悶的看著曾雲風說道:“你怎麼沒有?他是誰,你好像認識他呀?”

曾雲風搖搖頭,說:“還能是誰?像這種事情,也只有嵩山派做得出來,這人好像就是禿鷹,院子裡的那個人應該是白頭仙翁,別以為戴個面罩我就看不出來。”

兩人漸漸前行,路上再沒有其他的人出現襲擊,從老宅走到林家福威鏢局門口,曾雲風鬆了一口氣,說真的他真的害怕那人是嶽不群,一旦到那時,嶽不群就真的是走上了不歸路了。

一個人為了武功,連自己的女兒、老婆、自己的小弟弟都不要的人,這種人絕情絕性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半個魔了,這種人曾雲風可不想跟他打交道,就算是作為老丈人也不行。

曾雲風回到福威鏢局,看著嶽不群和甯中則的房中還點著燈火,而嶽不群還在裡面沒有休息,曾雲風便知道內部群還是有些急不可耐。

曾雲風回到了廂房之中,歇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去便去拜見嶽不群。

嶽不群端著桌子上茶喝了一口,咂摸了一下嘴巴,這才看著眼前的弟子說道:“昨晚好像出去了一趟。”

看著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嶽不群,他自然知道嶽不群在問什麼,隨即將袈裟掏出來放在桌子上,說道:“師傅,這是林家的辟邪劍譜,還請師傅看看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錯漏。”

嶽不群擺了擺手說:“哎,這是林家的獨門秘傳,我怎麼能看?”可是他臉上笑得如同一朵花。

曾雲風心裡也罵罵咧咧了一番,你想看我都給你了,你裝什麼裝啊?

“師傅,這林家辟邪劍譜像是先父也沒有練成,不知缺少了哪些啊,還請師傅好好的幫忙看一看是不是能從中找出一些關竅,這樣弟子也好重新將福威鏢局的林家辟邪劍譜發揚光大。”

曾雲風看了眼正經不已的嶽不群,心中有些暗罵,現在還裝個屁呀,辟邪劍譜都放在你面前了,你還等什麼?

正當此時,嶽靈珊走到了房間內,說道:“爹爹,你快去看看,嵩山派來找我們要人了。”

令曾雲風眼神一愣,不對呀,昨天晚上嵩山派了兩個楞貨,可自己已經放他們走了啊,還要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