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蓮禪寺仍然是那個地方,丁益蟹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旁邊曾雲風依然抽著煙,“大哥,你說句話呀,老爸最近舊情復燃,纏著玲姐,非要跟玲姐複合,還要幫她振興方家,我看他不是幫她,他是要害她!”

“而且他是要害他自己啊,老爸自己都得了癌症啊,保外就醫,他還不放過玲姐。”

曾雲風抽了口煙看了看丁益蟹,說道:“你想怎麼做?”

丁益蟹拍著石欄杆說道:“我的公司馬上要上市了,我不想在這個時候出現任何差錯,甚至是任何差池,老爸現在手裡有錢,心中大定,現如今揮土如金啊!”

“他覺得他自己能夠帶給玲姐很好的生活和未來,所以就看不上玲姐開小巴車,前面要不是我們幾個兄弟攔著就麻煩了。”

“玲姐這個人你也是知道的,老爸他當初碰到玲姐,玲姐就直接把我們老爸送到警察局裡去了。”

“現在他又纏著人家,這可怎麼辦呢?”

曾雲風又看了一眼有些焦躁的丁益蟹說道:“哎,有些事情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哎,還是叫個老天來做主吧!”

“交給老天,你開玩笑吧,大哥!”丁蟹有些不可思議,“大哥,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最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啊?我感覺你很疲憊呀,平常的時候你都很精神他。”

“方家的事情我不想再管了,兩家的恩怨糾葛這麼久,我們一直在中間攪和,方展博不知所蹤,但我相信他一定不會放棄。”

“即使老爸這次保外就醫香江輿論矛頭也是指向我們,都是說我們丁家為富不仁,活該得癌症,是因果報應!”

“現如今老爸在在馬場橫掃,又賺了一個多億,社會各界誰不眼紅啊。”

“而且他現在還是保外就醫的身份,想不被人注意都不行。”

丁益蟹有些苦澀的臉笑起來越發的苦澀,“大哥,我現在開始相信你說的話了,老爸真是我們的剋星!”

曾雲風將菸嘴吊在唇上抽了一口說道:“這件事你告訴奶奶沒有?”

丁益蟹嘆口氣說:“告訴奶奶也勸不住他,現如今方進新已經去世這麼多年了,方家只剩幾個女人,方展博已不知所蹤。”

“老爸不知道哪裡來的同情心氾濫,更是舊情復燃,硬是要幫助她們,還說要幫她們重整家業,甚至說當年的恩怨就如過眼煙雲一般,讓它消散吧,他說的倒是好像很坦然。”

“可是也不知道玲姐究竟發什麼瘋,居然還答應了,我就感覺玲姐不懷好意,是有目的一步一步的靠近老爸。”

“我急都要急死了。”

曾雲風嘆口氣說道:“老爸,如今手裡有點錢,不會再聽你的了,他現在也不靠你養,手裡有錢心中不慌啊,他想給玲姐更好的生活,也是應該的。”

“可是大哥,你不是不知道,玲姐這麼突然的靠近老爸,而且還釋放善意,我想不出來有什麼好結果。”

“當初在法庭上玲姐和老爸之間的對話,難道你沒看在眼裡嗎?玲姐恨不得老爸死啊。”

“可是老爸,我感覺怎麼這麼愚蠢,非得往上湊。”丁益蟹說著狠狠錘了一下石欄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