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新家中,廚房裡正在咕嘟咕嘟煮著什麼,香氣四溢。

曾雲風繫著圍裙,在灶臺邊忙活。

阮梅倚靠在門框上笑吟吟地看著這一幕。

“阿孝,你上次做的那頓,你是怎麼煮的那隻雞啊?”看曾雲風情緒不高,阮梅好奇地問。

“哦,我買了一隻很嫩的黃油雞,做白切雞,不用水煮的,我是用米湯煮熟的,所以皮和肉之間呢,會有一種很香的雞油味!”

“是不是薄薄的透明的!”

“是啊,雞用米湯來煮呢皮就很滑了。”

“蝦呢?蝦是怎麼做的?”看著曾雲風提起了興趣,阮梅接著問道。

“蝦是白灼蝦,這個蝦還活著的時候呢,就用上溫酒來泡醉它,然後放在冰箱裡保持新鮮,等要吃的時候呢,再拿出來煮一下,加點醬油就行了。”

“還有啊,我把煮過蝦的水,和煮過雞的米湯合在一起,放了一點兒金華火腿,澆上湯煮白菜。”

“白菜呢,就很好吃了。”曾雲風說道。

“阿孝,你的手藝這麼好,為什麼要娶我!”阮梅歪著頭問道。

曾雲風摸了摸她的臉龐,笑笑,“傻女人!洗洗手準備吃飯!”

剛吃飯不久,曾雲風就接到電話。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趕過去!”

“阿孝,怎麼了!”彩婆婆問道。

“老爸那裡出點事情!我去一趟!”曾雲風道。

阮梅點點頭,“你去吧,你放心,我在家裡不會有事的!”

曾雲風點點頭拿著衣服出門。

探視間,其他兄弟幾個焦躁的不行。

不一會,丁蟹出來面容憔悴,脖子上有一道血痕。

“老爸,裡頭怎麼啦?沒事兒吧!”

“寶貝兒子,老爸沒事!”丁蟹揮揮手道。

“真的沒事兒,老爸沒事兒,沒事兒!”丁蟹捂著脖子說道。

“老爸,你放心,我一定去找那家方家算賬!”

“你們先別說我,啊,你們怎麼一個個都這麼沒精神呢?最近沒睡好是吧?”

“老爸,你怎麼那麼傻,要自殺呀?”丁旺蟹道。

“哎,一個人正正常常的,要不是逼得走投無路的話,怎麼會尋死呢?不過不要緊,你們老爸我算是死過一次,以後重新再來。哎,死過才知道,原來生命真是那麼珍貴。”丁蟹感嘆道。

“我前些日子只是一時糊塗一時失策,亂了陣腳才失去信心的,我以後不會啦,你們放心,以後老爸會好好的活下去,不會給你們丟臉。”

“是啊,這才是我們的老爸啊,”

“老天逼我死了一次,就是想讓我悟出個道理來,天助自助者,人一定要靠自己,我不能靠那些律師,我要靠自己救自己,我要自己上庭,自己替自己打贏這場官司,我要自辯啊!”

“老爸,這一類的案件呢?是不能自辯的,需要由大律師幫你打的。”丁旺蟹焦急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