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幾個兄弟他們捱打的時候,嘴上很難聽,可是過後腦袋過一會兒就忘記了。

不過他們現在大了,曾雲風也不會經常打他們,可是對於曾雲風記憶中的那種恐懼和害怕以及敬畏,到如今還保留著。

阮梅突然又看著曾雲風說道:“今天我們婚宴來了很多。”

“很多什麼?”曾雲風笑笑說道。

“來了很多江湖的大哥,他們是不是混黑社會的?”曾雲風看了阮梅一眼,說道:“是!”

“你們,你怎麼會跟他們扯上關係啊?”

曾雲風有些無奈,我其實也是大哥來著。

“啊,你其實也是大哥!”阮梅阮梅有些怕怕的,

“你不相信啊?我讓你看一下。”曾雲風說著準備脫衣服。

曾雲風把衣服脫下來,阮梅看著光潔的背部說道:“沒有紋身吶!”

曾雲風笑著說:“怎麼沒有,你再看看。”

“什麼都沒有啊!”

曾雲風笑了笑,說道:“你去打盆熱水來。”阮梅打了一盆熱水,端了過來。

曾雲風把毛巾按在熱水裡,然後稍稍擰得幹一點,然後把毛巾遞給阮梅說道:“你試試看!”

阮梅輕輕地擦著曾雲風的後背,後背上一個火紅色的離龍銜日圖展現開來,曾雲風背後的肌肉隨著他伸展的動作鼓動了起來,整條龍像是活了一般遊動起來,離龍周邊閃耀著火焰般的多層次焰色。

阮梅呆呆的看著這這條龍,有些發愣,手不自覺的摸了上去,她看著上面的水珠慢慢的消失,這條龍也漸漸消失。

阮梅有些驚喜的說道:“好奇妙哦!”曾雲風一把摟住阮梅,說道:“”好奇妙嘛!”

“奇妙的還在後面呢!”曾雲風壞笑說著把被子一掀。

“啊,你好壞啊!”

一夜無話。

又是一個豔陽天,曾雲風抬頭用手遮著自己的額頭看了看天空的太陽。

太陽周邊散發著七彩的光緩緩向著邊緣發散,曾雲風走下樓來到了攤位面前,飛機仔早早的就來到了這裡。

飛機仔早早就來了看了一眼曾雲風就說道:“蟹哥,精神煥發呀。”

“你個臭小子!”曾雲風笑著,拍了一下這個傢伙的腦袋。

正當此時,有一人也緩緩下得樓來來到攤位面前,看著曾雲風說道:“這幾個攤位都是你的呀!”

曾雲風點點頭說:“我是包租公嗎!”

曾雲風笑著把一串鑰匙遞給了阮梅阮梅說道:“好了,現在這些東西都歸你管了。”

“歸我管?”阮梅有些興奮的說道,“當然歸你管了!”看著一大串的鑰匙,曾雲風搖著鑰匙串兒,叮噹亂響說道:“這裡有些是房子,有些是車子,有些是鋪子。”

“還有一些是保險箱的鑰匙!”曾雲風想著,撓了撓頭,從旁邊又拿出一個賬簿遞說道:“這裡面都有登記啊,你自己看一下吧,很麻煩的,當然,如果你不清楚的,可以找阿良。”

“阿良!”阮眉皺了皺眉頭,“阿良是誰!”

“阿良就是阿良,當然了,這些東西基本都用不著他,你自己應該就能搞定。”曾雲風說著直接躺在了躺椅上,旁邊的開水現在已經咕嚕咕嚕的煮開了,曾雲風把開水倒進了紫砂壺裡,陡然之間,一股茶香溢散開來。

曾雲風把第一道茶稍微搖了搖,簡簡單單的把茶末清掉,然後又倒上了第道。

第一道要快速的洗一下,因為儘量不要讓茶葉裡面的那些茶的味道被清掉,第一道茶也是為了洗掉裡面的雜物,當然那些東西只有一點點。

曾雲風把茶水倒了幾杯,其中一杯遞到了阮梅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