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成邦現在在臺島無權無勢,只是一個富家翁罷了,而賙濟生則仍然是個大毒梟,手裡有槍手打手無數,老爸他敢去找賙濟生嗎?”

“當年黑白兩道追殺老爸,他龍成邦有一份兒,賙濟生同樣有一份兒,可是老爸他敢嗎!”

曾雲風這時站起來左右走了走,說道:“我知道老爹在臺島吃了不少苦,還坐了十幾年牢,可是,這並不代表著老爹就已經明白哪些人能碰,哪些人不能碰。”

“龍成邦和賙濟生兩個人的關係遠遠不是我們老爸想的那樣簡單。”

“如今放出話來讓臺島黑白兩道追殺他的也一定是賙濟生,對不對?”

曾雲風說著看向丁益蟹,丁蟹沉默點頭。

曾雲風又看著丁益蟹說道:“現如今你的勢力的忠青社的最大觸角也只是在油麻地以及旺角地區,其他地方你基本上沒有涉及,所以臺島地區你根本插不進去手,對不對!”

現如今的辦法,就是我們兄弟幾個有一人去臺島走一趟,去求賙濟生放過我們老爸一馬,誰去?”曾雲風說著看向幾位兄弟。

幾位兄弟聽到這裡,都低下了頭。曾雲風啞然失笑,這幾個兄弟都不是孝順的孩子,只是裝的孝順而已,要不是曾雲風的要求,他們也不會隔三差五往奶奶這裡跑,還時不時的帶著東西來看奶奶。

曾雲風心中嘆了一口氣,三歲看8八十,有些孩子從小基本就已經開始定型了。

家庭的教育真的要啟蒙很早才可以,這幾年這幾個兄弟在曾雲風的羽翼下長大,雖然他們有一身本領,可是在性格上還是跟丁蟹有些類似,遇強則弱,遇弱則強,都是一些典型的欺軟怕硬不計後果的。

曾雲風嘆息了一口氣,說道:“好吧,我去解決這件事,老二給我去買張飛機票。”

“大哥,要不要再給你帶幾個槍手?”

丁益蟹試探道。

曾雲風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手底下那幾個人能拿的出手嗎?除了會砍人,還會幹什麼?”

“我自己一個人去,你們也不必擔心,老爸也不會把龍成邦怎麼樣的,無非就是教訓他一頓了,別看老爹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搞得黑白兩道都要追殺他,實際上,他根本不敢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你看他每次犯事都是都是自己無心之舉,他也根本不清楚自己有多大的力量,幾次打死人都是莫名其妙。”

其實真的說起來,丁蟹很可憐,上天給了他一個強壯的身體,卻沒有給他一個靈活的腦袋。

他偏執的思維邏輯和想法讓他與世界格格不入,他總是覺得沒人能理解他,可是這就是上天給他造成的。

如果你把他當成一個常人看待,那他就是一個惡人,毫無疑問是一個大惡人。

同樣,曾雲風見過的這種人太多了,可如果把他當做一個惡人看待,他又是惡人中的好人,聽起來奇怪不奇怪?

曾雲風收拾了一番,拿著丁益蟹定好的機票前往臺島,這個地方曾雲風當年來過,而且來過好幾趟,對於這個地方,曾雲風是又愛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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