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正在和阮梅在賭場的酒店裡吃飯,賭場整個配套非常的齊全,食宿,餐飲,遊樂,電影院全有。

曾雲風現在正帶著阮梅在吃夜宵,雖然他們進賭場也並沒有花太多的時間,可是阮梅揹著曾雲風的壓力,倒的緊張非常,她真的搞得有點怕。

而現在她真的是餓了,曾雲風兩人才坐下,就有一人就走到了曾雲風的桌前,笑著看著曾雲風“請問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曾雲風伸手示意,阮梅有些愣愣的,他們兩個人點的西冷牛排,現在還沒來。

“丁先生!”

“丁先生我是...”

“你不用說我知道,郭先生交代的事情我已經照辦了,該敲打的我已經敲打了,不過有些事情不好做得太過。”

“丁先生出馬,果然是厲害!”

曾雲風笑了笑,把桌子上的一杯茶端起來喝了,說道:“不是我厲害,實在是崩牙駒實在是不上臺面,和先生給他點面子,他就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

“敲打敲打他也是應該的!”

這人說著掏出了一個東西放在了曾雲風的面前,說道:“這是何先生的一點意思。”

曾雲風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東西,沒有伸手去拿,說道:“何先生這是在打我的臉嗎?”

這人訕訕的笑了笑,把桌子上的東西拿了回去,隨即說道:“崩牙駒要賠先生的錢,和先生照賠。”

曾雲風也看了看眼前的人,說道,:“不用那麼多籌碼,我也花不完,讓和先生幫我捐給大陸希望工程吧!”

現如今的大陸希望工程還剛剛起步,相比於澳島和香江的紙醉金迷,現如今的大陸,還處於剛剛的萌芽狀態,有很多東西百廢待興。

“好的,丁先生,丁先生你的意思我會照辦的。”這人說著,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朝曾雲風微微笑著說道,丁先生以後在澳島,有麻煩可以來找我。”

曾雲風看了一眼,看了這人一眼,說道:“可能用不到。”

這人卻不拒絕,沒有絲毫的尷尬,依然伸手說道:“也許會的!”

曾雲風這才伸手和這人握了握,這人又緊了緊身上的衣服,轉身離開。

阮梅滿心滿肚子裡都是好奇,她不知道剛剛和曾雲風接觸的人是誰,也不知道為何這個人給她帶來的感覺很奇怪。

澳島這個的博彩業是和老和郭先生一起建立起來的,崩牙駒只不過是他們兩個人的一條狗。

現如今狗養的嘴刁了,光吃生肉,還想咬人?這種事情,不管是哪個主人都不允許。

這也是曾雲風為什麼不混黑道的原因之一,混黑道看起來好像風光無量,實際上則是別人的尿壺,想起來就拿起來用用,用完之後感覺到騷臭,就會一腳把他踹到床底下。

崩牙駒,現如今就是這種局面,一面在幫和先生做事,另一面卻被和先生嫌棄。

崩牙駒手段之殘忍令和先生的名望受到了損害,和先生不可能不介意,也不可能一點兒想法都沒有。

這也和曾雲風來到澳島順勢湊到了一起,他廟街大少的名頭可不是白稱呼的。

曾雲風雖然不是混黑的,可是這種千門中的手段曾雲風也會,只不過懶得用罷了。

千門中人大多數在人前能不用則不用,畢竟這些東西不是正規手段,做的太多了,容易出格兒,也容易出問題

阮梅頗為神秘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越看越覺得它的神秘,曾雲風摸了摸自己的臉,說道:“怎麼,我的臉上有髒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