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輕輕一躲淡淡“豪哥,你手重,別把我的旺氣拍散了!”

豪哥伸出的手有些尷尬地放下,“哈哈,抱歉,一時失態了!”

“先生,我叫阿豪,這個賭廳我是合作伙伴,其實也就是這裡的洗碼的,至於先生說的限紅,在這裡並不存在,只要你想玩兒,多大的我都能開,無非只是兄弟想拖幾顆心罷了,怎麼樣?兄弟,你想玩些什麼?”

曾雲風笑了笑說道:“還是玩骰吧,比較快,不太愛玩兒那些西方人的東西。”

“好,那就骰!”

說著把曾雲風兩個人引到了一個桌子面前,這個荷官可比底下那個荷官長得好看多了,底下那個荷官是個大媽,這個荷官可就不一樣了,長得又勾勾又丟丟。

澳島這個地方,這些賭場的員工大多數都是當地人,澳島有句非常簡單的劃分,澳島分兩種人,第一種非澳娛的工作人員,第二種澳娛的工作人員。

這麼說就能聽懂了吧?澳島人把和老和老稱為管飯的。

也就是說,整個澳島現在都是靠著和老來吃飯的,從這裡想,你就知道和老在這裡到底有多大的勢力。

阿豪指了指桌子,說道:“這張桌子表面上限紅300萬,茶水、酒水全部暢飲,先生,贏多點!”

曾雲風笑了笑,打量了一下貴賓廳的整個佈局,笑了笑說道:“豪哥,這裡的風水很好,給我來七壺茶。”

旁邊的阿豪聽著臉色一皺,說道:“七壺茶,對,七壺茶,不要多不要少就要七壺茶。”

“全部用紫砂壺給我泡!”曾雲風說著拿出一個十萬的籌碼,“我要上好的西湖龍井!”

旁邊的阮梅聽得一愣一愣的,要七壺茶幹什麼?。

曾雲風說著,旁邊帶著疑惑的阿豪招招手,立馬有人去安排,不一會兒就推來了很多點心以及一個茶盤上,茶盤上放著七壺茶。

曾雲風小心翼翼把茶嘴對著荷官,依次擺好七壺茶,接著又把手伸向了阮梅說道:“阿梅,把你的運勢借我用用。”

阮梅有些納悶的看著曾雲風,“我的運勢怎麼借給你呀?”

曾雲風摸向了阮梅的右手,阮梅陡然一驚,可是隨即軟了下來,曾雲風捏著軟軟嫩嫩的小手,心中有些發癢。

可是又摸到了阮梅的手腕上,把今天他在市場上買的那個手串兒給阮梅摘了下來,放在了七壺茶的中間。

旁邊的阿豪看著眼神眯了眯,他不知道這家這個傢伙在搞什麼鬼東西,搞得神秘兮兮的,搞得好像是在做法。

“靠,老大,這個人脫線啊,拿著茶擺陣啊!”

在旁看著的阿豪瞪了自己的小弟,雖然他也不太懂,可是感覺很有點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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