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就是賭場之中的扒仔,所謂的扒仔,就是分享別人的喜悅和金錢的人。

什麼意思?就是幫忙在一旁加油助威喝彩,贏了打賞一點,分別人的錢,別人輸了給別人介紹高利貸,從間賺差價。

每天這些人大概能賺到平均3000到4000塊,如果搞得好的話,遇到一個大客戶隨手甩他幾萬塊也是很正常的。

而這些人大多數都是一些賭客賭輸了錢,最後留下來的。

準確來說,這些人是一些賭鬼,但是他們現在很多人基本上已經不賭,或者說很少賭,很多人已經沒錢了,當然也有很大一批人是專門從事這個行業的,後來也慢慢形成了一種集團,甚至還涉及一些暴利行業,比如別人賭贏了錢,他跟別人要點錢,討點喜頭。

別人如果不給他,他有可能就會死纏爛打,而有一些女人在這裡,甚至還要陪睡,被稱為扒妹。

所以曾雲風才說,賭場就是一個藏汙納垢之地,不管和老如何的洗白的賭場,永遠也跑不了賭場吃人的局面。

多少人依附於這個賭場生活、生存,他們不是沒得選,只不過他們已經離不開這裡了,就像是寄生蟲一樣,已長在了這裡。

因為這個賭場的滅亡,也就標誌著這些寄生蟲的滅亡,這些寄生蟲就像是在賭場的身上吸血,在這些賭客的身上吸血,他們與這些賭場是共存關係。

他們不能沒有這個賭場,因為沒有了賭場,他們也會悄然死亡,在外面世界的他們有的已經身敗名裂,無法做人了。

和老做得很好的一點就是澳島基本上不會餓死人,賭場裡每天都會有飯吃,只要你在這裡就會有飯吃。

所以,只要不餓死人,問題都不大,所以很多賭客就算是輸的傾家蕩產,沒有地方去,澳島也可以是他們唯一的駐留處。

可是同樣這些賭鬼們,因為想要繼續拿錢翻盤,他們已經不得不做一些事情。

賭業就是伴隨著血腥暴力。即使你不想,可是也沒得選,事實結果就是如此。

曾雲風和阮梅找了個桌子坐了下來,毫無疑問是賭骰子的,他不太愛玩百家樂,雖然是百家樂是世界上規模最大、輸錢最多的一個專案。

這也是很多賭場最喜歡採用的賭局,因為速度夠快。

兩張牌比大小,還可以壓莊閒,所以這種模式也被大多數賭場採用。

還有一種就是賭骰子,這種賭桌子上經常大呼小叫的就很多,賭骰子這種東西並不簡單。

現如今的賭場骰盅,已經基本上聽不到聲音,所以荷官搖完之後喊買定離手,大多數人都是全靠蒙的,所以賭場基本上不會出千,因為沒必要。

賭這種東西,尤其是這種五五開的這種賭局對於賭場來說,基本上不會有太大的問題,而且賭場他主要是在這裡面抽水,並不是真的和賭客對賭?

所以不管你再怎麼贏,最後都會輸。

舉個簡單的例子,從統計機率學來說,一枚硬幣的正反兩面,丟擲去落下來,不考慮中間的特殊側面,正反兩面基本上都是50%和50%的機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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