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社團沒有一個不是這樣的,澳島的賭場同樣也很奇葩,賭王自己不放貸,可是他給底下的這些黑社會放貸的機會,甚至把其中的一些賭場和賭桌分給這些人經營,大家合夥賺錢。

表面上賭王一本正經,可是實際上賭王底下不知道有多骯髒,賭王下面的這些社團也是潮來潮去,人來人往,換了又換。

有利益的地方一定有爭鬥,沒有哪個地方是例外的,而且澳島這個地方賭錢也有一點可能要注意,大賭場也好,小賭場也罷,每個地方只能贏一點點,贏得太多就容易被人盯上。

畢竟別人開賭場是賺錢的,不是讓你撈錢的,一旦太出格,就會被人盯上,所以那些老千或者大賭客,除非是背景比較深的,否則十個裡面有九個都會被剁手跺腳。

可是隻要你按照規矩玩兒,就算是從數學機率上來說莊家也是要贏大頭的,所以不管你怎麼玩兒,十賭九輸都是賭客的最後結局。

這也是曾雲風不太願意碰賭博這種東西的原因,尤其是這種人為開的盤子。

反倒是像賭馬以及六合彩這種可能風險還要稍微小一點,但是一旦被人知道你有很多錢,同樣是有很大的風險,當然這風險是指人身風險。

香江如今的時候正是金錢為上,為了錢,很多人什麼都做得出來,你突然身家千萬,被別人搶了也很正常。

綁票、綁架、打劫、偷竊這些事情在這個時代不要太多,畢竟這所有的地方並不是曾雲風這個蟹哥都能罩得住的。

而且如今這個世界,他答應自己的奶奶,不主動去做壞事,可是不去做壞事,也就意味著在面對某些黑色力量的時候,他沒有太多的武力來護衛自己。

這也是為什麼曾雲風放任丁益蟹的原因,人善被人欺,像丁蟹掛在嘴邊所說的人善人欺天不欺這句話,實際上這種事情才是小機率事情。

第二天,曾雲風起床出攤,看著天空的白雲和藍天,哎,又看著在攤子前忙忙碌碌的飛機仔,曾雲風伸了個懶腰,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又是一個豔陽天吶。

這樣的日子過下去才有意思,天天打打殺殺太累,曾雲風一點一點的走到飛機仔的旁邊。

飛機仔正在忙碌著,絲毫沒有感覺曾雲風的到來。

曾雲風咳了兩聲,飛機仔這才轉過頭來說道:“蟹哥,你回來了。”

“最近生意怎麼樣?”

“生意挺好的,蟹哥你放心吧,有我在,完全沒問題。”

曾雲風點點頭,笑著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支菸,又示意了下飛機仔,飛機仔擺了擺手。

曾雲風把煙叼在嘴上,說道:“飛機仔,你跟我已經蠻長時間了,好好幹,我不會虧待你的。”

飛機仔臉上帶著笑容說道:“蟹哥,你放心,我飛機仔什麼人,你還能不清楚嗎?”

曾雲風笑著點點頭,離開了,而另一邊,阮梅正在家裡焦急地等待著。

曾雲風敲了敲阮梅家的門,阮梅把頭緩緩伸出來說道:“怎麼,你來啦?”

“怎麼樣?”曾雲風說,“你外婆安排好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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