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受了很多的痛苦,遭遇了很多困難,可是能夠撐到今天,就是爸爸相信這句話。”

曾雲風撇撇嘴,糊弄鬼呢!

“可是不知道老天什麼時候能夠證明。”丁蟹喝完一口啤酒,看著外面的狂風暴雨想著如今自己的境遇,心中十分的淒涼。

看著丁蟹教育自己的孩子說出的話都是義正言辭,可是曾雲風知道一點,從丁蟹這個自己便宜老爹的角度來看,他是一個極度自我的人,很多話他嘴上說的是義正言辭了,能不能做到很難講,你要是真信了,就麻煩了。

再看看丁蟹身上的這身衣服,曾雲風便知道他這段時間過得很不好,衣服上破破爛爛,甚至還傳出一股惡臭,頭髮捲曲,鬍子拉碴。

這接近兩年的逃亡,對於他來講肯定是一場巨大的苦難,可是曾雲風知道,這是他咎由自取。

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力量很大,也明明知道自己跟別人動起手來會打死人,可是,他一再一而再再而三地遏制不住自己的衝動,給自己帶來麻煩。

第一次在拳臺上打死人,從此之後,再也沒人請他打拳,第二次也就是這一次,一拳把方進新打進醫院,間接地將香江股市推入深淵。

因為曾雲風的長久地努力,家裡的日子稍微過得好一點,曾雲風現在還沒有能力去救現在的丁蟹。

因為現在丁蟹為黑白兩道通緝懸賞要他的命,而曾雲風他自己也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根本對此無能為力,也干涉不了。

不過,曾雲風最近聽說方進新已經出院了,雖然還是一副痴痴呆呆的被打得有些神經錯亂,可是還是慢慢在好轉。

聽齙牙蘇說他最近已經開始開工掙錢了。

曾雲風並不希望現如今的丁蟹去找方進新和解。

兩個家庭因為自己便宜老爹的一拳直接陷入谷底,讓兩個家庭現在安安穩穩的過就好,不要再去攪合了,時間會淡化一切,並可以讓傷口癒合。

自己的便宜老爹當初和方進新熙扭打在一起的時候,曾雲風就知道一件事情,那是那就是自己的便宜老爹跟他講道理是完全講不通的,因為他有自己的一套行為邏輯,你根本插不進去,你講這個,他就跟你講那個,他永遠都感覺是自己是對的。

就算是思路再清晰的人,都有可能被他帶歪了,所以曾雲風很怕他去找方進新搞什麼和解,現在的方進新剛剛出院不久,腦子又不清楚,遇到這個人,跟她講道理,完全是講不通的。

曾雲風只希望時間能慢慢淡化這件事,讓兩家人平平安安的過下去,可是有時候事情就往往事與願違。

第二天一早,兄弟幾人起床,迷瞪了下眼睛,昨晚啤酒喝的雖然不多,但是幾個兄弟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之後,丁旺蟹揉眼揉了揉了揉眼睛說道:“大哥,昨天晚上爸爸是不是回來過了?”曾雲風沒有說話洗著臉說道:“趕快起來,洗臉刷牙,上學。”

兄弟幾個洗臉,刷牙,上學,曾雲風照常去出攤兒。

“蟹哥,出來這麼早啊?”飛機仔十分輕快的給各個攤子上擺著畫報和水果,忙的飛起,曾雲風拎著幾塊牌子點點頭,說道:“不早了,都已經太陽曬屁股了。”

曾雲風說著,又加一塊新的牌子放在了攤位旁邊,上面的牌子上寫著“耍三拳五腳打遍拳臺,教三招兩式踢全港澳。”

“啊,老大,你這麼厲害的,你還會打拳啊?我平常怎麼沒有見你練過呀?”曾雲風瞥了一眼飛機仔說:“你不知道的多了。”說著就在旁邊又放了一塊板子,上書“醫治跌打損傷,附帶正骨,專治內傷,括弧:價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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