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派底下的弟子多數都是不入法眼的弟子,算不得真傳,唯有令狐沖還稍稍出色,加上自己的女兒嶽靈珊還能夠成為幫手。

這一段時間嶽靈珊的玉女19劍練得也頗為出色,林平之也是驚豔眾人,甯中則是對於他們倆人寄予厚望。

甯中則隨即說道:“也只好如此了。”

“這麼好的地方,咱們一走都給別人讓出來了,咱們為什麼要走啊?就是啊,我們真不應該走。”

另一面曾雲風在山上練完了功,往回走,剛剛走到師兄弟的大通鋪宿舍旁邊,就聽到了眾多師兄弟的議論。

“哎呀,怎麼回事兒?。”

二師兄勞德諾說道:“好了,好了,真是的,別再說了,趕緊收拾東西吧。”

“二師兄,他們說劍宗上山的大師兄受傷,都是為了林師弟家的辟邪劍譜。”

二師兄勞德諾眼神一愣,看著人說道:“你這話是聽誰說的?”

“大家都這麼說,二師兄,我看那林平之來華山,我就感覺他身上就帶了一股邪氣。”

“這話是不是六師弟說的呀?”勞德諾的臉色有些難看。

“不光是六師兄,好多人都是這麼說的。”另外一人又說道。

“二師兄,咱們要走,那不就是怕了他們劍宗了嗎。”

勞德諾搖了搖頭,看著這人解釋說:“聽師父說,這就好比親哥倆打架,現在劍宗打輸了,可是現在人家見都找上來了,做親哥哥的能給人家再打一場嘛。”

“這麼說,二師兄,華山這個地方人家也有份兒了。”

“對啊!”

“是啊!”

勞德諾搖頭搖搖頭直接說道:“別在這兒想這些外七扭八的,趕緊打包,我們晚上可能要立刻出發。”

“我說啊,我們要走,誰也不怨,就怨林師弟,瞎出風頭。”其中一人說道。

“林師弟才上山多久啊?他自己單住一間單間兒,衣服還是師孃給做的,小師妹也天天纏著他,他跟我們不一樣,人家是福威鏢局的公子哥兒。”一人收拾著東西感嘆道。

“你現在啊,純屬在吃酸醋,哎呀,這味道老遠我聞得到。”一人調笑。

“可是啊,你現在是癩蛤蟆鼓氣乾瞪眼兒,你能拿他怎麼辦?現在的林平之日可不是原先剛剛來到華山的小師弟了。”另一人接話不屑道。

“這我就要說兩句了,華山劍宗的高手封不平,你沒聽師傅都喊他叫封師弟嗎?這樣的高手,他都能打敗,那幾劍你也看見了,那一套華山入門劍法,就他那個速度手段,那劍法的精妙,那是我們能相提並論的嗎?看來我們是得隴望蜀,這華山劍法精妙著呢,且有的學呢!”這人說著興奮的比劃了起來。

“郝大方,你得了吧,如今的林平之,早已不是往日的林平之了,想我來華山三年不及人家不到一年,這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其中一人聽完沮喪地嘆息。

另一人鄙夷地說道:“什麼東西,還不是他們家有辟邪劍譜,平常的時候還不跟我們說辟邪劍譜不怎樣?要是沒有辟邪劍法的底子,他也不一定能打贏人家劍宗,要是我有他的家世早就威震武林了。”

旁邊的勞德諾勸說道:“哎,你這又說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