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發動機的呼嘯聲很快向著近處靠來,曾雲風蹲在樹杈上,看著遠處道路中穿行的若隱若現的那輛野馬牌汽車在原木面前停下了,一個男人咒罵著開啟了車門,走下來看了看路中的原木,又咒罵了一句。

“這是哪個該死的混蛋。把木頭放在道路的中間。”那人咒罵完了之後就要準備將木頭搬走,但是一支槍從他的身後頂到了他的後腦勺上。

“兄弟,把你腰間進的那些玩意兒都拿出來,如果你不想這顆子彈打破你的頭。”毫無疑問,站出來是曾雲風。

“好吧,夥計,別衝動。”這個男人舉起了自己的雙手說道,“你不必想要我的命,你想要的都可以拿走。”

曾雲風摸了摸男人的腰間,從他的腰間搜出一把沙鷹,又從腰間摸到了幾個彈夾,說道“槍不錯,我沒收了。”

曾雲風說著將他的衣服脫了下來。

在他的衣服上劃了幾刀,然後撕成了長長的布條。

然後扔到了他的腳下,說道“夥計,我不想太難為你,自己給自己綁上。”首先是腳,曾雲風拿槍撇了一撇。

那個男人舉舉手聳聳肩,很是無奈,自己很快給自己的腳綁上,曾雲風接著把他綁到了路邊的樹上。

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野馬汽車揚長而去,留下一陣陣的煙塵。

被綁在路邊樹上的那個男人滿臉竟

盡是無奈,只有腳下的一把水果刀讓他有一點點的希望,他用腳一點一點的把水果刀蹭到他的腳下,然後拼盡力氣想把水果刀摸到自己的手上。

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後,他的手都脫臼了才摸到那把水果刀,然後拿著水果刀在自己的衣服的布條上一點兒一點兒的蹭著把布條蹭斷。

然後這才解開自己腳上的粗布條接著罵道“你這個混蛋,別讓我看見你,否則我一定把你的頭塞進你的屁股裡。”男人說著朝著遠方已經離開車子的尾煙,豎起了兩個中指。

在汽車裡,曾雲風拍了拍座駕,還是真皮的,這個男人的家境還是很優渥的,能開得起這種車,再加上車裡還有很多物資。

曾雲風嘴角翹了翹,老天真是待自己不薄,居然還有人送上門兒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世界上如果說幹什麼行業最賺錢也最快,那肯定是搶劫。

剛剛的那一刻,曾雲風把這個男人搜刮的一乾二淨,就給他留了一把水果刀。

曾雲風相信這個男人有能力自己在森林裡活下來的,至於能活多久?那可不是曾雲風現在能考慮的事情,他自己搞定自己都夠嗆。

而現在的曾雲風是從失事的飛機上落下來的,護照什麼都沒有在美國,他就是個黑戶口。

黑戶在美國來說任何人任何警察抓住他,都可以把他限制遣返。

但是曾雲風可不想再做一次飛機失事的事情,所以曾雲風不可能也不想去坐船或坐飛機回到自己的國家,因為太危險了,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有可能在飛機乃至於輪船之上,又會再次出現這種類似的情況。

曾雲風可不想在大海里重新游回到岸邊,那種情景想想都很可怕。

車子很快穿過樹林,走上了一條坦途的大道,而遠處一個醒目的標識牌立在路中間,距離前方伯格鎮五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