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應入雲龍公孫勝的人抬眼看了看這位臉色僵住的臉色僵住的人,有些好奇也有一些探索的意味在裡面,想看看這個人能不能留。

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宋徽宗趙佶,宋徽宗趙佶被完顏阿骨打送道了曾雲風手中,其目的也顯而易見,就是讓曾雲風手中握著宋徽宗趙佶,讓他和現在的宋氏王朝雙方鬧僵,這明顯下的是一手好棋,但是曾雲風出乎意料的直接接受了這個禮物。

完顏阿骨打也想不到齊王柴進接受宋徽宗趙佶的原因是宋徽宗趙佶當皇帝雖然不行,但是論及詩畫來自於藝術造詣整個宋朝撒下一片大網像撈魚一樣的拖起來,估計也沒幾個人能比得上他全才,更何況曾雲風根本不在乎趙構,反而更加忌憚他的臣子。

“趙明誠與我有舊,如今他投我也理所應當,再加上他這個人十分耿直,有些官兒他是做不了的,他只能做那些比較直接的官,比如讓他去宣威去欺負趙構是沒什麼問題的!”

旁邊的李應笑笑道“哥哥看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我怕你是喜歡她夫人的那些詞吧!”

宋徽宗聽得臉色又一僵,聽了後面的話想笑也不敢笑出來。

曾雲風搖了搖頭,說道“你呀你,你聽到的那些詞皆是閨房中的詞,雖然我對她這些詞有一些想法,但是如果說論及閨中詞,整個宋朝其實比得上她的還是數得過來的。”

“但是我確實是有李應剛才所說的有些貪圖趙明誠的家世,這些月來,整個北方的世家貴族皆是背棄我而去,連百姓都跑了不少,只留下了沃野千里的良田,確實也給張邦昌造成了不少的困擾啊。”

“不過也好,這些亂七八糟的牛鬼蛇神都走了,打掃起來也容易許多,總比一點一點的在身上剜肉要強。”

曾雲風說著端起了手中酒杯,輕輕地飲了一口。

紅泥小火爐上慢慢烘烤的酒酒香格外的濃郁,喝到嘴裡有一股溫熱,喝下去有一股溫馨,觀雪飲酒頗有氛圍,這個雅事也是宋徽宗趙佶提出來的,論這些東西還是他厲害。

正當此時,外面有人咔哧咔哧踩著積雪走進來院子,進來後撲通一聲坐在了凳子上,滿臉都是不情願。

“哎呀。武松,你這又是怎麼了?”曾雲風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東京汴梁城待著真是憋屈死了,我寧願去守邊,也不願意在這裡過這鳥日子,每天下雪,下雪,每一早上一睜眼就是操練,搞得我骨頭都癢了,可是愣是沒地方發洩,這東京汴梁指揮使不當也罷!”武松端起酒就喝,發洩著心中不滿。

入雲龍公孫勝用手指了指武松笑著說道“哎呀,武松,你這可是沒福氣啊,這種好日子都過不了,好吃好喝的供著你,你倒渾身難受,多少人想過這種日子,都想不來呀!”

武松一撩自己身上的裙甲說道“誰愛過誰過,這種事情誰過得下去?三天兩頭的吃肉,也不說為什麼,天天練練練,天天練的我身上都發慌了,這幾個月來,甭說毛賊了,就連個劫道的都沒有,我這個東京指揮使,還要在這裡剿匪,剿誰呀?”

聽得武松如此說李應與入雲龍公孫勝對視一眼又哈哈笑了起來。

曾雲風則是搖了搖頭,端起了桌上的酒杯,又飲了一口,順帶拿起桌上還放在小火爐裡溫熱的醬牛肉塞進嘴裡嚼了嚼“爾奉爾祿,民脂民膏,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武松啊,你這一身肉可是不是白長的,我讓你現在長肉以後是要上場殺敵的,你現在要多吃多練,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啊!”

“不要光發牢騷,你不光光是要把自己保住啊,我讓你當這個東京指揮使也是讓讓你把東京汴梁裁汰的這些禁軍一個一個的重新練回來,你單單練你自己的那些部下親軍這些人你就不管了嗎?”曾雲風有些無奈地看著武松。

武松嘆息了一口氣,這個時候,他多希望林教頭在,林沖要是在,他哪裡用費這個勁兒。

曾雲風這個時候看了看旁邊的入雲龍公孫勝點點頭說道“看來呀,我們的顧慮是有道理的,你們缺乏相應的軍事訓練和戰術操演,這些課應該早就給你們開呀,是時候把那些將領都叫回來開始系統性學習我們的戰法戰術了,如果單單讓你們這些將領自己瞎搞,一代還不成問題,兩代三代估計又回到原狀了。”

武松一臉好奇的看著曾雲風,而旁邊的入雲龍公孫順摸了摸自己的鬍鬚,笑的很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