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搖搖頭說道“四太子了,你想的太簡單了,你可知柴進他最大的敵人是誰?”

四太子金兀朮搖了搖頭。

“柴進最大的敵人不是我們,而是中原背後的趙氏王朝,趙氏奪過柴氏的江山,如今在大宋土地之上還有很多的忠臣哪,例如我們在東京汴梁城不得已殺的那些人,臨死都在向我們吐口水,這些人以盡忠王事為榮耀,文死諫武死戰,如今這些為趙佶小兒效死的人不在少數,如果說我們手中握著這些宋廷皇室的人,那麼最少也可以和柴進做最大的談判,讓他們狗咬狗,可比我們親自下場要簡單,若是握著那些金銀,卻反而並沒有太大的用處。”

金兀朮他並不太認可軍師的話,這幾個皇帝在他看來就是兩個慫包,一點作用都起不到,要是這兩個人厲害,也不會被自己攻破東京汴梁城,他也根本想不到宋廷的皇帝居然是這樣一副德行,來之前他心中對中原的皇帝還有些敬畏,可如今這兩個人在他心中根本就不配做皇帝。

“就算這兩個皇帝無用,這些個書籍和工匠也才是我大金最需要的東西,大炮,八牛弩我們可都造不了,難道四太子不想和柴進當面狠狠打一仗,柴進要是沒有這些東西,我們金人何懼他們!”軍師眯了眯眼睛。

金兀朮心中浮現被床弩和大炮支配的那些日子,自己的勇猛敢戰的兄弟,就在自己的身邊被撕成碎片卻毫無抵抗之力,一想到他將來有一日也會擁有這些東西他就渾身有力氣,金兀朮看著軍師重重點了點頭。

東京汴梁城了皇宮之中早已被曾雲風的軍士清掃一空,如今有一些逃脫大難的宮女以及內官紛紛跪在曾雲風的腳下。

曾雲風看著一個內官說道“你應該認識我吧。”

那個內官點了點頭,“說吧,這皇宮之中,金人都劫走了誰。”

內官低著頭說道“太上皇,皇上....”

旁邊的武松冷冷看他了一眼“嗯?”一個冷哼的聲音從他的鼻腔中發出。

“........是趙氏,是....趙.....佶和趙....佶的兒子趙......桓。”內官舌頭打著卷說話,他嘴巴都要開始繞圈了.

曾雲風擺擺手止住了武松“讓他說,他已經說順口了,皇帝還是貴妃,或者太子太上皇什麼的,有什麼大不了的,繼續說。”

內官如蒙大赦,他實在不敢睜眼看那個凶神惡煞的將軍,那個將軍裙甲上還掛著一直血淋淋的血跡凝固成一團,他打眼一看就知道那玩意兒搞不好是哪個人肚皮上的一塊皮。

這時,又一人匆匆地走進了大殿之中,跪在了曾雲風的腳下,曾雲風打眼看了看這個胖墩墩的人說“你就是張邦昌。”

張邦昌擦了擦額頭上不在的汗說道“在下就是張邦昌。”

曾雲風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現在已經沒有路走了,我給你指一條路,你願不願意走!”

張邦昌睜開眼看曾雲風,滿是不解,曾雲風笑笑解釋道“如今的你回到宋廷,你知道你是什麼後果嗎?”

張邦昌額頭的汗水瞬間就下來了,曾雲風揹著手在整個大慶殿走了走,接著邁上皇位的臺階,聲音卻遠遠地傳來,落在張邦昌的耳朵裡面,如同炸雷。

“誅你個九族不為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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