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進這個人我們都跟他打過交道,他這個人可是比狼都要狠吶,他居然敢等到今天,暗中促使我們屠滅東京汴梁城,就是要把我們在這裡一網打盡,四太子要早做決斷,天時地利人和皆不在我,遲疑一刻,我們就覆滅在此。”

四太子金兀朮狠狠地抓著城牆的牆垛,手指扣在城牆牆頭的磚縫,恨不得把城牆的磚頭都捏碎。

“四太子!”旁邊的軍師又再次說道。

金兀朮咬了咬牙,牙齒的牙齦都已滲出血跡,閉上眼睛嘆了一口氣說道“準備撤兵,留一部緩緩後撤,把這些金銀財富全部帶走。”

軍師再次說道“四太子柴進的軍隊,如今在攻城乃是他的鐵腕軍,如今他的鐵甲軍就只有2000部眾在我們的前面,還有哪些去哪裡了,趕緊撤才是硬道理,這裡是東京汴梁,我們深入整個中原腹地,如今如果被他們關閉了燕雲16州,我們就被困在了中原,請四太子三思啊!”

“輕車簡從即可撤離,不過柴進想要拿到東京汴梁城,我就偏偏不如他的願,撤之前把所有的地方變成了火焰,全部給我點著,我要讓他一無所有。”

“我們得不到的,他也不要想得到。哎,大勢已去啊。”

咚咚咚咚的戰鼓聲響個沒完,東京汴梁城的金兵覺得底下的攻城兵一撥又一撥兒,而武松鐵腕軍已經進入了東京汴梁城,打起了巷戰。

曾雲風鐵槊一指“大軍入路。”

“李應你為督軍,無令不得搶掠,違令者,殺!無令不得縱火,違令者,殺!”

東京汴梁城的百姓這些天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剛剛開始幾個月的東京汴梁被金兵圍住,如今金兵又和現在的柴進的鐵甲軍打了起來。

東京汴梁的老百姓哀嘆不已,沒想到這繁華了接近200載的東京汴梁城,如今卻因肆虐的戰火遭受苦難。

而遠處,一棟又一棟的房屋被點著。

拿著火把金兵哈哈大笑,發洩了他最後的瘋狂,突然一隻利箭從遠處飛來,直接鑽進這個金兵的喉嚨,顫巍巍的羽翼還在瘋狂抖動。

遠處一個蒙著面穿著紫色衣袍的武士不屑地說道“還不逃,主公來了,你們會生不如死,都是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

“都是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東京汴梁也敢放火,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嗎?你們的四太子都已經跑了,你們難道不知道已經被人放棄了嗎?”旁邊另外一個蒙面猜著紫衣袍的人從遠處跳過來,手中的刀沾染著鮮血,單膝跪在地上,對著這人說道“頭領,基本上已經清理完了。”

“好,繼續向西城出發,把這些想要將東京城毀滅的人全部殺光,後面的羊讓紅翎他們慢慢抓!”

“是!”

這人說完一躍上了房梁,幾個騰挪間,消失在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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