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此時,曾雲風的右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插進了這位忍者的左胸之中。

這一刻就像是吃烤串兒時用鐵籤插土豆塊般順滑,粘稠的液體從曾雲風的手臂上淌了下來,而這位仁兄則軟綿綿的掛在了曾雲風的手臂上。

曾雲風的手臂就像一杆旗幟把他挑在了天上,只不過他的身高讓這一切都看起來那麼不可思議,甚至還有點搞笑。

沒有所謂的驚天動地,有的只是一個錯身。

整個戰場瞬間寂靜,曾雲風閉著眼睛嘆了口氣,慢慢將這位仁兄從自己的手臂上蛻了下來。

這時的忍者藤原軟倒他就像一個被捏破了西紅柿,汁水四溢。

曾雲風身後的三位木葉忍者,喉頭鼓動,呆呆看著曾雲風的背影,背後冷汗直下。

一路上他們三個人可沒少編排曾雲風,可是現在的曾雲風殺人如殺雞,完全不像一個十幾歲的少年。

“好了,下一個,我還有任務在身,沒太多時間陪你們玩兒!”曾雲風握了一下粘稠的右手,熟練地甩了甩手上的血,無所謂的道。

而此時,雨之國上忍旁邊還剩的一位中忍此時也喉頭鼓動一下。

上忍忌憚地眯了眯眼對著旁邊的忍者說道:“佐井,你去吧!”

這位忍者猶豫的看了一眼上忍咬了咬牙朝著曾雲風走了過去,可是手上卻動作不斷,接連發出十幾枚手裡劍和苦無。

“該你們了!”曾雲風向後退了一步,把三個木葉忍者讓到了身前。

那個木葉忍者疲於奔命的打飛射來的各種苦無和手裡劍。

曾雲風雖然不太想帶著這三個拖油瓶,可是也沒辦法。

既然已經帶上了三個拖油瓶,最起碼要好歹能裝點油吧

此時的忍者飛快結印,曾雲風眼神一眯瞬間跳出原地,三個木葉忍者反應也不慢接連跳離原地,而原地源源不斷的泥漿向下深陷。

怎麼回事,這群忍者老是愛玩兒陰的,給你臉了。

曾雲風接著右腿蹬地,身體像炮彈一樣射了出去,一拳打在還在愣神的雨之國忍者的下巴上瞬間打的他向上飛起,緊接著一個雙肘擊將其重重地打了下來,落在了曾雲風剛剛抬起的膝蓋上。

咔嚓,整個戰場都能聽得到的骨頭碎裂的碎裂聲響起,接著聽到是像是擠橘子汁一樣的聲音。

曾雲風緩緩的放下膝蓋,忍者從他的膝蓋上滾落在泥地裡抽搐了兩下,他口中嗷吐出來的鮮血源源不斷,喉嚨還哽咽著鮮血和唾液,像泉水一樣翻湧上來。

曾雲風緩緩抬起頭迎面對上了對面上忍忍者凜冽的寒芒。

“到你了!”曾雲風笑笑道。

木葉的三個下忍看到這一幕又吞了一口吐沫,對這位叫做秋道棠東的隊長有了一個全新的認知。

這個人不僅狠,而且狂,其實不是曾雲風想狂,是因為這個世道就這樣,如果你不夠狠,不夠強,你就很難活的更好。

相反,如果你夠狠,且又過強你的敵人,敵人即使還沒有面對你,他們就已經怕了三分。

這種人遇到的敵人,只是聞到你的名字,聽到你的聲音,想法都少了,你平白就可以多兩成勝算。

曾雲風又何樂而不為。

如果他真的兇名在外以後,但凡是遇到這種蟻多咬死象的局面,他只要一出現,就可以瞬間讓敵方士氣衰落,這種事情他為什麼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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