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和國家之間也同也如此,只有施以全力制服那最強大的,然後以雷霆之威掃滅那小的,這中間的國家才能任由我華夏予取求。”

“只有到了那時,我們想行王道便行王道,相要霸道便行霸道,可是如今這宋廷沒有其他路可以選,唯獨稱臣納貢這才能換得太平了,這燕雲之地收不回來,這宋廷永遠都直不起腰桿來。”

“哥哥,你的意思是說.....”李應第一時間反應了起來。

“不錯!”曾雲風指著整個版圖說道。“若是這宋廷再敗於北方蠻夷之手,我必將重出天下,宋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這時,阮小二阮小七劉唐等人眼中放出光芒,他們這幾個人都是野心勃勃之輩,一直不甘於寂寞,否則他們就不會在石碣村打魚,最後按耐不住前去劫取生辰綱了。

“富貴險中求,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既然我們要出人頭地,那就不能靠磕頭換,我們要堂堂正正拿回我們自己想要的東西,我柴氏一族,名正而言,可以得到江山,借驅除韃虜替天行道的大旗,光復江山。”

這個時候,李應眉頭緊鎖,說道“可是哥哥,如今,你這起事的根基究竟在哪裡?”

曾雲風在地圖上連點了好幾個地方,其中一個地方就是梁山。

這個時候,林沖像是開了光了一樣,腦袋異常靈光“可是哥哥,如今宋廷大義未失,沒有失去天下民心呢,若是造反,如何能夠成功?”

曾雲風笑著看著林沖,果不其然,這其中林沖的腦子夠靈光的。

這阮小二阮小七阮小五幾個人當個猛將綽綽有餘,當個帥才那純粹就是為難他們。

可能阮小二還略微好一點,但是阮小七和阮小五純粹就是兩員悍將,真的要讓他們搞一些計謀的事情,完全就是折磨他們。

“林沖,所說不錯,我們當前的局勢,那便是北摧南洗,以待天時。”

林沖眉頭緊皺說道“不知哥哥所說天時是什麼!”

曾雲風也沒有隱藏,直接說到“這天時機有三,其一宋廷土地兼併日益嚴重,土地矛盾激化,所以才有南方松那河北王慶,河西田虎之流,這些百姓就是受到盤剝,不得已聚眾造反,嘯聚山林。”

“其二,北方蠻夷日益強大,蒙古女真都在漸漸崛起,尤其是女真近年來越來越發強大,已經和遼國起過很多次衝突,宋廷已經準備聯金抗遼。”

“其三宋廷內部腐化嚴重,投降求和派已經日漸高漲,毫無鬥爭之心可言,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宋庭難保江山不失。”

此時的杜遷宋萬第一個反應出來,直接跪下說道“願為哥哥執馬墜蹬。”

二阮小七阮小五劉唐等一眾頭領盡皆跪下,曾雲風抬抬手示意他們都起來“如今天時未到,我們也不必如此,現在我們需偃旗息鼓,發展壯大,靜待天時,這三年之中,我要養精兵三萬。”

這時,林沖也撐著病身,扶坐起來,拱手道“哥哥,請吩咐,我們接下來第一件事情要幹什麼。”曾雲風這時笑笑,指著地圖上的梁山位置大聲道說道“重返舊地!”

眾人抬眼看了一看曾雲風滿臉都是疑惑,唯獨旁邊的李應撫了撫自己的鬍鬚,點點頭。

這時候的梁山之中,吳用和宋江坐在宋江的房中談論著“也不知燕青燕小乙此次進東京城辦事辦的是否順利,”宋江摸了摸自己的鬍鬚,顯得有些焦慮。

“哥哥放心,小乙辦事一向穩妥,再說,這李姑娘在御香樓與我們上一次交談甚是投緣。同時,她與小乙別有一番情分,想必這一次的事情不會太難,而且我們也放了著高俅饒了他一命,高俅也必定不會阻攔我們招安,另外哥哥也已經去書前往宿太尉府中,請他從中斡旋招安之事,這件事情問題並不大。”吳用道。

東京城汴梁燕小乙看著面前高聳的御香樓,有些猶豫,看到這御香樓的這一刻,他想起了柴進柴大官人跟他說的話。

“這詔書還不如你做一回花下君子來的快!”柴進的話在他的耳邊,而柴進嘲諷的話語在他的耳邊盤旋。

燕小乙搖了搖頭,這個地方他不想來,皇帝老兒的女人哪是那麼簡單的,可是他摸了摸自己懷裡的一封信,又摸了摸自己腰上的那個竹簫,心中定了定,走進一御香樓。

燕青進得樓遞上了宋江的那一封信,等待了半個時辰,卻沒有得到接見,燕青在這房中走來走去,心中焦急不已,突然得到房中的劉媽媽來報。

“這位小哥,姑娘有恙在身,不便見客,這禮物你還是帶回去吧!”說著把錦盒內的內衣和珍珠送了回來,滿臉的嫌棄和排斥。

燕青眉頭皺了皺,這事情是梁山的哥哥宋江交給自己的任務,關係到整個梁山眾兄弟的招安之事,燕青此時感到猶如泰山壓在背上,喘不過氣來。

他忽然想起了什麼,突然抽出了自己腰上的那竹簫遞上去說道“劉媽媽,再幫我去問一下。”說著將竹簫遞了上去,順手給了她一包銀子,劉媽媽看著竹簫有些疑惑,但是看著面前,這位俊秀的小哥以及銀子的面上又不忍拒絕,隨即說道“好吧,小哥,你再等一等,我再去問問姑娘。”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劉媽媽再次前來,對燕青說道“姑娘有請!”

這次劉媽媽的臉色十分和氣,燕青心中鬆了一口氣,只要讓他見到李師師,他就有功夫有能力數說服李師師,但是如果他見不到李師師,那他就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燕青隨著劉媽媽來到了房中,正看到李師師正在銅鏡前梳妝,裡面的人兒妖嬈且帶著撫媚。又透著絲絲的文靜,真的是一個美麗端莊美人兒。

燕青拱了拱手說道:“小弟有禮了!”

李師師深深地起身,宛若一片驚鴻,隨即有些埋怨說道“元夜鬧東京,驚了聖駕,這次又來做什麼!”可是她的話語帶著嬌嗔,聽得燕青一陣的耳紅,彷彿再說燕青是薄倖郎君,久久不來看她。

燕青在後面接著說道“我們太過魯莽,差點害得姐姐丟了性命。”

李師師佯怒,但是臉色卻是微微一皺,顯得格外動人,說道“怎麼還不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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