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宋徽宗藏品最多的地方,既然想到這裡來玩一玩,不去朝議的大殿,直接奔他的書房去才是最最準確的地方。

“你怎麼對這個地方這麼熟啊,李應有些不可思議,就算是你的祖先是皇帝,但是也不至於你也這麼熟啊。”李應這才回過神來!

曾雲風正在翻檢著宋徽宗手裡的這些字畫兒,一點兒也沒有理現在的李應。

說真的,宋徽宗除了幹皇帝,琴棋書畫他是樣樣精通,還寫的一手的好字,寫得也確實是讓人賞心悅目,尤其是瘦金體,也被他寫的是出神入化,自成一脈。

如果他要去當書法家的話,現在應該早已應該是名揚天下,但是讓他來當這個皇帝純粹是把天下人坑苦了。

直到李應不停的催問,曾雲風有些不耐煩了才說道“這有什麼呀?”

曾雲風實在是不能告訴他,曾經自己在皇宮大內來去自如,還當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官,對著皇宮大內的邊邊角角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甚至還幫當時的宋仁翻新過宮殿,對於這個皇宮大內的邊邊角角的地方,他最是清楚不過。

這時的李應端著燭燈看著牆上的字,分明地寫著十六個字“山東宋江,淮西王慶,河北田虎,江南方臘。”

哥哥,你快來看,李應招呼曾雲風,他走到前面一看,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樣。

這宋徽宗的屏風上寫著這十六個個字,這都是大宋國內的心腹大患,都是各地的大賊寇。

“怎麼了?”曾雲風看李應有些慌張這才問道。

“哥哥,這個是不是皇帝老兒寫的專門準備對付我們的。”

曾雲風撇撇嘴挑了挑眉頭說道“當然是對付我們的,我們都已經攻州破府了,不對付我們,難道還留著我們發芽嗎?”

李應有些懷疑地用不確定的語氣說道“那是不是說.....”

曾雲風打斷了他毫不猶豫地回答“沒錯朝廷包括皇帝老兒的心裡根本就沒想過真正的把我們招安,而是要把我們趕盡殺絕,只不過宋江不知道罷了。”

“哥哥,不如我們把這割下來帶走吧。”

“你想幹什麼?”曾雲風有些不解。

“我想讓宋公明絕了招安的心思。”曾雲風搖了搖頭“你想做就做吧,這屏風上也就是幾個字而已,即使你拿去了,皇帝知道了,無非就是加快朝廷攻打梁山而已,但是絕對不可能阻擋宋江的招安心思。”

“不管,我要試一試,我不忍看那麼多兄弟回頭跟著宋江陷入朝廷的陷阱之中。”

“哎呀,你呀!”

李應自顧自在牆上把刻著山東宋江的幾個字給截了下來。

曾雲風看著李印的做法,搖了搖頭,也不好說什麼,卻接著拿起了桌上的毛筆在硯臺裡用茶水稍微抹了抹舔飽了墨,筆在屏風上李應已經劃掉的地方旁邊重新寫上了幾行字,赫然是

“邊地風雲幾未休,燕山北境盡胡裘。

元夜繁花似盛景,前周舊主怨任猶。

澶淵兵退自低首,勒馬陰山魂啾啾。

御香帳暖酥風醉,宋亡新代是必由。”

寫完這幾個字,曾雲風將毛筆一扔,哈哈哈大笑著離去,在他兩人離去不久,睿思殿就被眾多。大宋的兵衛團團圍住,這時的皇宮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曾雲風和李應從皇宮大內回到他們住的客棧的時候,發現眾兄弟的臉色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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