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說著端起了茶碗,喝了一口水道“不過這次晁天王去打曾頭市我必須去。”

李應眼神疑惑”不對呀,哥哥,剛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曾雲風嘴角翹了翹。

曾雲風拍了拍撲天雕李應的肩膀說道“兄弟,你可以繼續做官,但是你知道為兄我姓什麼嗎?”

撲天雕李應陡然一愣,接著恍然大悟“哥哥是說.......”

“不錯,我看宋公明宋哥哥早有接受朝廷招安的打算,但是對我而言,向朝廷招安只有死路一條,我是沒有路走的,如今之策就只能跟晁天王一條路走到底。”

“攻打曾頭市原本與你我並無關係,能保留一分氣力,就保留一分氣力,而且......”

曾雲風抬手止住了他想要繼續說下去的話“兄弟,我知道你想說兄長我本事平平,戰陣之上,也沒什麼依仗。”

“哥哥,李應不是這個意思。”撲天雕李應連忙否認道。

“你我倆兄弟何必介懷,這梁山之上但凡是想要招安的,除了你,又有幾人敢與我相交!”

“我的本事你應該是知道的,但是一碼歸一碼,一事歸一事,去不去是一件事情,做不做得到,又是一件事情,我這就去向晁天王請命同去。”

“兄弟,你就看好山寨,如果我料想不錯,宋江必在晁天王出去曾頭市的這一段時間搞出些事情來,如果你不想兄弟我死的太難看,就幫我稍微兜著點兒。”

過了三日,晁天王帶著一眾點齊的五千兵馬準備出發,梁山泊水寨門口宋江拱拳遙舉向曾雲風晁蓋一等人舉手施禮送行。

“柴兄弟,你為何一定要堅持跟我一起去打曾頭市。”晁蓋對於這個文弱的如同書生一樣的柴進除了他的酒量他很佩服,其他的他很是瞧不起,也對他此次的行為很是不解。

曾雲風笑著說道“晁天王不知,你我本就是一條船上的人吶。”

晁蓋非常不解說道“兄弟,此話從何處來?兄弟既梁山,你我本就是一條船上的人。”

曾雲風苦笑著搖了搖頭“晁天王又豈能不知呢,何苦苦苦相瞞於兄弟,難道宋公明哥哥一心想要招安的事情?晁天王真的不知嗎?”

晁蓋一聽,臉色陡然黯然下來。

宋江的事情,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去高唐州的一路之上,宋江他招兵買馬,招降良將就連呼延灼都跟隨他上了梁山,這種事情,如果他還看不明白,他還有什麼資格做著水泊梁山之主。

旁邊的林沖聽完了曾雲風的話,皺了皺眉。

曾雲風環視一週,繼續說道“不管是阮氏三兄弟,還是劉唐兄弟,於我而言都屬於一條繩上的螞蚱。”

“你們是家裡有安生日子不想過硬要出來闖一闖,想要跟朝廷的奸佞鬥一鬥,才出來落草的,至於林沖兄弟是朝廷之中有高俅高太尉賊子阻擋,回不了家呀。”

“而我,卻沒有任何選擇,我柴氏一族,雖被趙氏所容,但每日也是過得戰戰兢兢。”

“想我前朝皇室子弟連叔叔柴皇城都被當堂杖死,朝中卻無一人敢問,我家中丹書鐵卷,又有何用?”

“柴氏子弟受趙氏之人欺辱至此,難道我還要招安投降?去任他們欺辱嗎!”

曾雲風的一番話,說得義憤填膺,其中的悲切無奈與焦灼說的晁天王心中波動。

“柴哥哥說得好,我阮小七天不怕地不怕,做的他朝廷什鳥官。”

晁蓋聽了曾雲風的這番話,仰天長出了一口氣。

對於曾雲風所說的話,晁蓋又豈能不知?但是他也在心中糾結,畢竟落草只是一時,但是不能一世,就算自己沒關係,可是子孫後代又該怎樣?

他不可能不考慮這以後的未來的路,作為水泊梁山之主,這後面的路他肯定會想,畢竟還有這麼多兄弟跟著他,但是想想其他的路,也唯有招安造反兩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