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蹲叔說著話,但是他對這匹馬一點也不驚奇,因為他已經見過很多了,而且這裡離草原也很近。

一樣的近況,一樣的待遇,還是家裡香噴噴的飯食比較受人待見。

曾雲風又一次坐在了水花的面前,這一刻,他感覺是那樣的熟悉,他想不會有任何其他的時候比這個時候更加的令人幸福,水花在曾雲風的碗裡夾了夾菜。

水花心中明白,這個男人有時候其實更像一個小孩子,他更希望得到自己的認可,更希望得到呵護,他有時候幼稚的可怕。他會吵鬧,會打鬧,僅僅是為了得到一絲絲的肯定。

此時的曾雲風的水花夾給他一點菜之後,高興地吃了起來,還頻頻的點頭,而這一幕在水花的眼裡正如她所預料的那樣,這個男人還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就像麥苗信件裡面所說的那樣,每個男人都是一個孩子,只不過隨著年齡段的增長,他的玩具在慢慢地變得昂貴而已,而他們的心從來就沒有長大過。

好吃嗎?多吃點兒,這個東西可是最近新出的菜,曾雲風一邊口裡大嚼,一邊問“最近村子裡的姑說的怎麼樣。”

說到這裡,水花的表情突然黯然了下來,說道:“情況不太理想,村子裡雖然重新開了一次關於蘑菇的營銷大會,但實施情況下只解決了一部分,村子爛掉的蘑菇還是比較多,即使老陳手裡還在不停的收,但是新的村子種菇的菇農也越來越多。”

“可是也有好訊息,那就是凌教授已經從外地回來了,帶回了大量的訂單,據說單價已經到了兩塊二,收菇農的都是兩塊。”

曾雲風皺了皺眉頭,放下筷子,看著水花說:“兩塊,你確定凌教授給他們的是兩塊的價格嗎?”曾雲風的聲音有些凝重。

“對呀,確實是兩塊,而且已經收了一段時間了,不僅我們金灘村的這些菇民的菇都在給凌教授收,其他村的村民也在給凌教授收,現在已經收了很多了,也因為這樣,老陳建立在我們這裡的收菇點也收不到多少了,大家都一窩蜂地賣給了凌教授,讓他代為販賣。”

“得寶還為他師傅凌教授頻頻跑路跑腿,給他們從其他的村子拉了許多的蘑菇回來呢。”

曾雲風嘆息一聲,又拿起筷子,將筷子順順,夾起來一口菜放在嘴裡說道:“凌教授,看來是虧大了,兩塊錢怎麼可能,就算是不算運費也達不到兩塊,頂多能算到一塊八,在這種情況下,凌教授一定是自己往裡面貼錢了。”

“你說凌教授自己往裡面貼錢了,你確定嗎?”水花有些焦急的道,對於凌教授這樣的一個大好人,一個大學問家,水花是打心底裡佩服他,不想他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哪怕是經濟上的。

“毫無疑問,額之所以制定一塊五的價格,就是因為這個價格有利可圖,不管是對於菇農也好,還是收購的中間商也好,但是如果是兩塊錢就會導致虧本。”

“尤其是凌教授還是從外地拿的單,你是不知道現在的運輸費用到底有多高,對於現在的情況而言,凌教授絕對是往裡貼錢了,而且貼的不是一點兩點。”

“永富,那你想想辦法,凌教授不能一直往裡貼錢呀。”

曾雲風搖了搖頭,苦笑道“額能有什麼辦法?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凌教授既然自己不願意說,我們能逼他說嗎?而且這種事情只有到自己堅持不下去的時候,他才會說,做好準備吧,後面的事情肯定不簡單。”

“畢竟,謊言只有在最後自己堅持不住的情況下,才會破,而謊言破後的最好解決辦法就是坦誠,額想凌教授作為一個聰明人,不會想不到,這個也輪不到咱們去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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