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我走的時候跟你怎麼交代的嗎?”

“主公讓我照顧好院子裡面的一切,如果有一絲一毫的損壞,讓我提頭來見。”

曾雲風聽完,眼神一眯,寒光凜冽。

他的手從茶壺中輕輕一引,一條曲線一般的水滴從裡面噴湧了出來,接著他隨手一甩,一條水斷波一樣的忍術水線被帶了出來,院子中間的已經被劈開櫻花樹直接被一分成四。

這條拉得如同頭髮絲一樣的水線輕輕的擦著紫木的頭髮撩過,切斷了一縷他額頭前的長髮,這一縷頭髮如同櫻花般飄落在地。

可是紫木跪在地上,一動也未動。

“很好。”

“你果然沒有背叛我,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我交代你的任務你並沒有完成,這棵樹跟了我十幾年,就這樣被一朝摧毀殆盡,連它的根都翻了出來。”

“你守護不力,這項罪責你認嗎?”

“屬下領罪”,此時的紫木背後早已經是汗津津的了。

“你先去領罰,然後找一顆新的櫻花樹,給我栽在這個院子裡。”

“是!”紫木拱手退去。

“黑澤!”曾雲風看著已經遠去的紫木,突然說了一句。

“在!”一道身影落了下來單膝跪在曾雲風的面前。

“你去盯著他,如果他有異動,格殺無論,再把琳帶回來。”曾雲風說著眼睛一眯,他眼中漏出的寒芒令跪在地上的屬下身上一顫。

“遵令!”

曾雲風不得不防,因為在這個世界有遠比其他世界更加出眾的間諜手段。

有可能他不是正面和別人硬鋼致死,而是被人活活地陰死都說不定。

這個世界的忍者,對於他們來講,正面剛從來都不是一個好的手段,對於他們來說打仗是要靠腦子的,而靠腦子就免不了陰謀詭計,對於下毒下蠱下咒這些事情,估計他們也不會少幹,而且更樂意。

曾雲風要做的事情就是在他的身邊形成一個巨大的利益團體和力量團體,將他一層一層圍在中間,想要靠近他,就必須要取得他的信任,他透過這種方式就能及時的篩選一部分間諜。

在這種方式下,即使有漏網之魚能到他面前的也不過兩三隻,到時候再應付起來就遊刃有餘多了。

忍者領命而去,接著一個人從曾雲風的院子裡走了進來,靠近了他的身邊。

“主人,您的戒心是不是太重了?”

曾雲風回頭看了一眼這位年齡不大的白石“你以後就會明白了。”

“這世界哪有什麼安寧美好,一切都是建立在腐朽和黑暗之上的,你好,我好,大家好,最後死在哪兒自己都不知道。”

曾雲風對白時說的話句句屬實,這也是他心中的想法,在這個世界,他能信任的人少之又少,就是包括他的堂兄秋道丁座,他也不敢將自己的性命交在他的手裡。

他們有些人為了所謂的羈絆,或者所謂的村子,有的時候真的會笨笨的把事情做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