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曾雲風,帶領部下突襲了突襲了土之國的一個後勤的營地之後,土之國忍者緊跟著追了出來。

他們肯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曾雲風也沒指望他們能夠善罷甘休。

“秋天你們仨人趕緊走,我們必須留下一個人,你們先走,我來攔住他們。”

“隊長我們也要留下來。”三個人彷彿熱淚盈眶的卻又一臉激憤地看著他們的隊長曾雲風。

“閉嘴,這是命令!”曾雲風冷冷的道。

“你們要把已經摧毀土之國補給營地的訊息傳回去,這樣其他小隊的覆滅和死亡就是值得的。”

三個部下的的淚水都快要流下來,看著三個男人馬上就要掉貓尿,曾雲風都不知道說什麼好,難怪容易被三代火影忽悠“趕緊滾,趁我還沒有發飆。”

看這三個不下好像要哭天抹淚兒的樣子曾雲風想想心裡都有氣。

自己留下來,可不是單單因為斷後把自己摺進去,而是真正把他們三個累贅給他甩開,這樣他才好放開手腳。

土遁地核動

曾雲風毫不猶豫地,用手按向地面,一個巨大聳立高聳的城牆出現在他的身後,徹底將他們幾人隔絕開來。

無數像螞蟻一樣的土之國忍者瘋狂的像曾雲風這邊躍遷過來。

秋田三人咬了咬牙,強行扭過了頭,向遠方逃去。

曾雲風看著洶湧而來的忍者大軍,他並沒有慌張,右手在左腕上輕輕一抹,他的那一把十分帶著特色的劍出現在了他的右手之中。

曾雲風左手結臨字印,自己右手將劍橫在胸前,刃口向下,就站著那裡安靜地調息起來。

今天曾雲風免不了要大開殺戒,土之國的忍者紛紛向他圍了過來,看站在中間的曾雲風有些納悶兒,也有些猶疑。

“拿命來吧!”土之國很多忍者湧著向前,但是很多上忍止住了周圍躍躍欲試的各個忍者。

“如果不想死,就別輕易上去。”一位上忍皺著眉頭道。

“別輕易上去,那個人是犬牙棠東!一個木葉白牙的曾今的戰友,不可小覷。”

樹的影人的名,雖然曾雲風這個爛綽號已經被人叫的他發慌了,但是卻是令人恐懼的稱號。

此時的曾雲風緩緩的睜開了眼,一道精芒從他眼中一閃,他的周圍掀起一道氣浪。

“我~要~殺~人~了”曾雲風一字一句從牙齒間磨出了幾個字。

最後一個字說完,那些最裡層的一眾忍者的鮮血頓時從他們的脖頸中飛濺了出來,噴出一尺多高。

人體是極度脆弱的,有的時候,有可能一個木杈就有可能要了你的命,有可能只是簡簡單單自己的指甲都能把自己劃個大口子。

也有可能自己的頭髮都能扎進自己的肉裡,在藉助了曾雲風手中這樣的利器的情況下,殺人如割草一般。

曾雲風手中的刀已經不出不是當初的刀,而是一把劍,雙邊開刃,在這種戰局之中,他的劍講究的是輕巧靈巧,更多用的是割而不是砍。

曾雲風的右腳一蹬,整個人迅速闖入了巖忍敵陣之中。

撩、刺、滑、挑,當近戰敏捷型的戰士衝入法師陣中可想而知是一種什麼樣的場景,肢體在紛飛,血液也在紛飛,慘叫連綿不絕,很快曾雲風就已經殺了一個來回。

空間的開闊地已經被硬生生他殺出了方圓三十米的一個圈子,屍體環繞在他的周圍,層層鋪疊開來。

“左次郎,退下!”周邊的土之國的忍者紛紛將自己的手下攔了下來,他們終於發現一件事情,中間的這個人根本不是人海戰術能夠打得贏的。

剛剛的十幾幾個呼吸之間他們就已經被送曾雲風報銷了100多號人,其中不乏一些上忍,這純粹是白送給人家殺得。

“不能,他的忍術不怎麼用,說明它的體術一定是強於忍術,我們有忍術對付他,都散開。”其中土之國巖隱村一個自以為頭腦靈光的上忍,=直接吩咐說道,聽完這個吩咐,無數的土之國忍者紛紛向外散開,留下一個中間接近100米直徑的大圓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