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嘴角一撇,身體瞬間消失,接著是三個巨大的聲響,接著曾雲風右手拎著兩個左手拎著一個,從森林的深處走了出來,而遠處剛剛泛起來的煙塵還沒有完全消散。

他手中的三個忍者現在軟的像實幾根剛出水的麵條,其中一個胸口已經完全被慣穿,涓涓的血順他的衣服沿著他的涼鞋的裸露的腳趾滴在了地面上。

曾雲風有些嫌棄的將幾根軟麵條丟在了地上,濃重血腥味此時完全彌散開來,曾雲風說了句“出來洗地了。”

這已經是曾雲風最近這幾天最常用的臺詞了,曾雲風的三個部下從各個方位瞬間來到他的身前,開始舔起了包。

“土分身呢”看著遠方的曾雲風笑了笑,掏出了一根菸彈進了自己的嘴裡,吞雲吐霧起來,果然還是太大意了,居然讓這個黃毛逃掉了。

突然曾雲風神經一跳,接著嘴角上翹,看向了遠處。

此時據此500米處,一個身影突然從樹上現出了身來。

沒等到站穩,突然他右腳一軟,單膝跪在了地上,哇的一下嘔吐出血,他緊忙捂住了嘴,讓血吐在了自己的手上,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而他彎起腰背部的衣服盡皆破碎,身後露出了一大塊巨大的傷口,深可見骨,顯然是剛剛被拖行出來的。

在他的眼裡,遠處的曾雲風和他的三個部下就如同三條惡狼在啃食自己自己的同伴的屍體。

他發誓一定要殺了秋道棠東,他的眼神恨不能吃了曾雲風。

而此時,他赫然看見了曾雲風猛得回頭,那個眼神瞬間就和他對視上了,他只感覺後勁一涼,汗毛直豎。

砰的一聲,他的脖子再次被瞬間出現在他身前的曾雲風抓在了右手中,他的整個身體被緊緊的按進了身後巨大的樹幹裡。

巨大樹幹粗糙的表面讓他背後深可見骨的傷口的鮮血蹭的著到處都是,而樹木外層的那些破裂木渣碎刺刺進了他的傷口裡,讓他直吸冷氣。

曾雲風盯著這一副惡狠狠的眼神,吸了一口嘴裡的未能熄滅的煙,將煙霧吐在了他的臉上。

曾雲風知道這個充滿仇恨的忍者他是絕對不可能留他活命的,他也向來不是心慈手軟的人,斬草就是要除根的。

“你看著你能差點殺死我的面子上,我滿足你一個小願望,你還有遺言嗎?”

此時的這位黃髮忍者也知道,他再不可能從曾雲風手裡逃脫出去,臉上剛才的仇恨眼神突然開始消失,露出了一股懷念和思緒,此時的他已經徜徉在了他記憶的海洋裡,尋找著他彼時的記憶了。

回過神來,這個忍者看著眼前的曾雲風猶豫了一下才說道:“你贏了,幫我的孩子迪達拉帶句話,讓他好好活著。”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中帶著留戀,人世間的一切現在即將與他毫不相干,可是有些東西他想帶走,但是卻怎麼也帶不走,唯一留下的是他的思念與寄託。

“抱歉,犬牙,可我還是個是忍者!”此時他的內臟已經開始出血,他忽然抬起頭,他的嘴角滲出的血已經爬滿了他的下巴順著他的脖子流進了衣服裡,他慘然地對著曾雲風笑了笑道,看起來猙獰又可憐。

忽然,曾雲風感覺他的身體爆發著強烈的查克拉跡象,而一條引線飛快地引燃,曾雲風毫不猶豫的捏斷他的脖子,將他按進的樹幹裡。

可是曾雲風預料的爆炸卻沒有到來,只剩下樹幹裡一個殘破不堪鮮血淋漓的軀體,看來他剛剛只是一心求死,不想被木葉村的忍者變成俘虜罷了,看到這個殘破的軀體曾雲風的神情有些落寞。

這是曾雲風第一次在忍界大戰中感到有些悲哀,也有些心意闌珊。